栗林用目光追着两个人,这时秀人也发现栗林,两人四目相对。栗林轻轻挥挥手,可是儿子却完全没有反应。他戴着护目镜看不太清楚,但是很容易想到下面肯定是副臭脸。栗林表示理解,被父亲看到和搭讪来女孩子在起,肯定心里高兴不起来。
目送两个人滑去之后,栗林听到电话里传来东乡大声叫他声音。
“啊,喂,喂。”
“喂个屁啊,你怎不说话?说话你在听吗?”
“在听。刚才信号不太好,但是在听。
“不清楚……详细理由必须要问他们,可能是对于要找到那个小小泰迪熊来说,这座山还是太大吧。”
“但是有信号感应器吧?那些家伙在这座山里可以畅通无阻吧?如果开着开关地毯式搜索话,肯定能接收到信号,不对吗?”
“觉得您说得对……”
哪那简单,栗林在心里抱怨。东乡似乎把硕大滑雪场当成公园之类小地方。
“归根结底,你在那种地方受伤就有问题。实在太不注意。”
“喂,是栗林。”栗林边拿滑雪杆当拐杖拄着边回答。还没有习惯这个拐杖,胳膊很累。
“怎样?”电话那头传来东乡粗嗓子。
“还没有太大进展,在等待巡逻队员联络。”
“什联系都没有吗?没有中途报告什吗?”
“是,现在……还没有。”
“对不起。”
这件事之前电话里不是已经很严肃地道歉吗?!栗林差点把心里想法说出口。
“真是干什都做不好。最关键地方总是马马虎虎。总是这样。所以到主任研究员就到头,比如最近研究发表,如果你能再仔细点分析话——”
东乡抱怨逐渐变得和K-55无关,这样下去他就会越说越长,栗林边应付着边看向四周。
咖啡厅门开,秀人以及和他在起女孩子起走出来,看起来是要起去滑雪。女孩子很可爱。中学二年级儿子竟然有搭讪能耐,这让栗林吃惊。自己在这个年纪时,连和同学搭话都会紧张。
电话里传来声咂舌声,接着是东乡带有怒气声音:“怎回事?那些家伙是巡逻队员吧?对那座山里地形比谁都熟悉吧?应该拜托熟知地形专家,是你说吧?因为你这说,才下达让无关人员持有感应器许可。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不奇怪吗?”
“就算您这说……”栗林无话可说,只能暧昧地回答。
“那些家伙真信得过吗?”
“呃,觉得可以信得过。”栗林说,“就像上午电话说,他们帮助们并没有计较得失,并没有要求回报什。不认为他们有说谎理由。”
“那为什花这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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