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湛迷乱痴妄之中,直觉此番竟比从前数次加起来都要翻江倒海,时将要秉持不住丢盔弃甲而去,可每每濒临如此境界时,裴钧却又准确而及时地退攻别处,叫他全身百骨不得松快,提着丝神智,只想求他不要再逗弄自己。
“裴钧……那里,那里要……”
“你叫什?”裴钧忽而松开压住他后颈手,转而捞着他头发把他提来直起身子,将那红似滴蜡耳际拉到自己唇边:“你再叫给听听?”
姜湛被他拉仰着头,此时全然已看不到别处,唯独能望见,不过是榻顶俯下那只黑目金龙。时间,被金龙双眼观望慌乱泼他身滚烫,他踟蹰着,终究支吾地低叫道:“先,先生……”
霎时,身后随之而来记猛烈刺入直抵龙潭,他头顶顿紧发酸,几乎立时就快要晕厥过去。
神色中情欲和迷乱真到无法再真,甚至还扭开只手勾住裴钧脖颈下拉,将个急切而恩赏亲吻落在他鼻尖上,是捧若即若离龙涎香气,“快……嗯,待会儿宫人回……嗯,你就——就又得走……朕,可舍不得……”
好个舍不得!
裴钧几乎要笑出声来,顿时抽身而出,抬手将姜湛翻身背向趴跪好,右手抬腕,捞起他身后发梢卷,再开口,低沉音色都带上丝危险。
他面上如惯常那般随意地笑,徐徐道:“好,这就来。”
下刻,好似云雨倾覆,山河贯地,雷霆震怒,他将姜湛死死按在软枕上,由后再次狠狠出入,下又下,不保留任何力气,直将姜湛肏到抓在床头金架上手指都骨节发白起来,隐忍嘶叫好晌,终于发觉有什不对,便挣扎着要翻身。
可身后之人却没停下。
沉顿
可裴钧又岂能容他翻身,只随手便压住他后颈迫他再度侧枕在榻上,就像残,bao猛兽按住只吃食鸟雀,边肏入边笑道:“怎,皇上厌,不想要?”
由他此处瞧去,姜湛侧脸泛红,眼梢吊着滴未落泪,整张脸此时终于是有道细微裂痕,却还强道:“朕喜你还来不及,又何曾会……何曾会厌你……”
——何曾?看你恨不能早些剁。
裴钧心下冷笑着,身下愈加用力地贯再贯,次次到底,让姜湛不断失声叫出来,从开始隐忍,到后来几乎染上惊怕——从前裴钧榻上待他皆是温情宠溺,但凡点刺痛,该落在背上亦是加倍亲吻安抚,绝不可能冷眼瞧他痛到骨头里,却连丝亲昵都不给……
但眼前境况根本容不得姜湛思考——股间传来痛太明显,快感亦太明显——裴钧对他身子过于清楚,几乎只笃定地抓住后脊之下那处软肉不断抵死缠搅,每次都正中红心,深深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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