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现在乱作团,从换衣服到上台中间只有几分钟时间,化妆师见缝插针地帮他们擦汗补妆。
祝涟真匆匆喝口水,听见谈情在背后询问工作人员:“帮换副耳返可以吗?
她知道自家兄长业务能力相当出众,但个Wink就让周围粉丝陷入近乎疯狂状态,这实在超出她理解范畴,甚至还听见有人歇斯底里叫声里带着哭腔,难道因为很久没见到谈情作为idol登台吗?
“啊不行要哭,哥嫂怎这好啊!”就连身旁站长姐姐也有点语无伦次,“看到没有?你看到他腰多白没有?”
谈笑“呃”声,诧异她话里称呼。
哥嫂?谁?谁是嫂?不等她开口确认,新轮呐喊又进攻耳朵,台上几人踩着最后节拍摆好Ending动作,与此同时伴奏中声钝响,像是长矛刺中盾牌。
Pose持续十余秒,他们调整好呼吸,听从耳返里指示下台换另套打歌服。
,爆裂节拍与粉丝尖叫就是他最好养料,尽管后者他戴着耳返听不真切,但从她们表情来看,显然已经陷入Acemon营造舞台氛围中。
转身片刻,他与谈情擦肩,突然后腰有丝冰凉划过。祝涟真思维顿,反应过来自己衣服好像被撩起来,温热皮肤接触到空气。
他借着站位角度望向谈情,发现对方左手不知什时候佩戴上枚装饰复杂戒指,尖钩闪闪发亮,大概就是它咬住自己衣服下摆。
祝涟真没多余心思计较这种小失误,很快全神贯注跟上舞蹈节拍。接下来他跟付榕又有段低沉和声,为谈情演唱作垫音。
然而出乎意料是,谈情歌词唱到半忽然戛然而止。
望着他们离开背影,薛淳仿佛感觉到场盛宴结束后心灵荒芜。跳舞力量张弛有度很难,同时又要气息沉稳地唱歌更难,对自己来说遥不可及目标,偏偏能被那五个人完美做到。
这已经不止天赋和努力程度,团队多年积累经验与默契更是缺不可。
他拳头紧握,想到自己在Acemon之前多次唱跑调错节拍,恐怕还被他们听得清二楚,前所未有耻辱感马上铺天盖地涌来。
经纪人还不咸不淡地说:“他们拿设备比咱们好吧。”
薛淳拳头松开,冷冷地瞥他眼。
高音没唱上去?
祝涟真不禁蹙眉,他在后方看见谈情摘掉侧耳返,大概冲观众席做什表情,台下欢呼紧随其后。
嘁,舍弃高音就为FanService吗?祝涟真对这种本末倒置营业方式尤为不屑,不过论起调动粉丝情绪,谈情靠脸还真比靠声音更有效果。
……
主打歌表演进入尾声,谈笑耳膜快被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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