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营业状态,祝涟真放松地躺在铺好床褥上,身体跟谈情相隔将近米距离。
“欸。”祝涟真轻声喊他。
手机暂时交还到他们手里,谈情仰头看新闻,随意地搭腔:“嗯。”
祝涟真犹豫着措辞,最终还是选择直白问法:“付榕是不是发现们什?”
谈情不明所以:“什?”
“多少?”
“五万。”
“原价才万块吹次!”祝涟真不满道,“算是知道们以前演唱会门票为什那贵,你当黄牛带头炒起来吧。”
不过目前他跟谈情都不缺什东西,所有行李足够撑到录制结束,而湿着头发过夜容易生病,于是他们果断投入所有经费,换来吹风机。
过去路上,祝涟真回头望眼服务站——原先工作人员不见,取而代之是个穿着同款衣服塑料人体模特,发型也仿得相似。
这多钱。”
谈情笑起来。
导演提醒道:“你们说什呢,别躲镜头。”
“他说很感谢。”谈情嘴角笑意没有收敛,说话间,又被祝涟真偷偷掐下胳膊。
离六点还有十分钟时间,祝涟真记得服务站快下班,于是拖着谈情去购物。然而到那里却发现货架上实用物品全都被洗劫空,问才知道,是纪云庭投钱买走。
“别装傻充楞。”祝涟真起身,倒扣住谈情手机,“今天看到付榕电话备注,把们写得关系好奇怪。”
谈情平躺着望向他,沉默不语。
祝涟真不想解释得太清楚,怕谈情借题发挥,只说:“当然付榕写得完全不正确,可能他是纯属觉得好玩吧。但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爱起哄人,所以猜他可能觉得们……”
说到这里,祝涟真还刻意欲言又止,试图营
“你在看什?”谈情问。
祝涟真摇摇头,跟上来。
他们经过许多小型空帐篷,祝涟真好奇里面构造,常常随手掀起门帘,看见椅子上摆着玩具熊或洋娃娃。
祝涟真下意识皱眉,节目组不会无缘无故放道具,更何况这些玩偶摆放得相当整齐有规律,肯定是有新内容等待他们发现。但他还是先直接问句导演,得到回答是:“露营地只有你们几个来玩,这不是显得热闹点嘛。”
天色黑下来,成员们回到各自帐篷休息。里面摄像机被取走换电池,等零点时工作人员会重新把它们安装进来。
再看纪云庭帐篷外,不知什时候竖起新牌子:夜间营业。
祝涟真掀起帘子,探头问:“哥,现在接客吗?”
纪云庭说:“入场费两万。”
“黑心。”祝涟真只好待在帐篷外与他交谈,“租吹风机。”
垄断货物后,纪云庭贪心本质显露无遗:“只卖不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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