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低头隐约见到
成员们齐齐望去,正好看见根麻绳从空中落入水里。秋千摆动幅度比刚才稍微大些,纪云庭屏息凝神,试图让它稳定下来。
他大叫:“断、断根绳子!”
大家以为是道具故障,不过观察下附近工作人员淡定表情,顿时明白过来断绳只是效果需要。谈情掏出手机看时间,正好凌晨四点。
“响铃过后就断根绳子吗?”他猜测规律,抬头去数秋千上绳子数量,倘若全部断掉,时间大概会在六七点钟,夜景拍摄确实接近这个时长。
祝涟真正好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绳子如果全断掉,庭哥就掉进水里吗?”
“两米左右,可能不到。”
“那没事儿。”祝涟真双手抵在唇角作喇叭状,冲半空中纪云庭喊话:“你为什会被吊上去!”
纪云庭答:“不知道,但他们来数钱!”
“他们是谁!”祝涟真问。
“数钱?”付榕想起来什,“导演昨天说让们把钱在当天花完,你们还剩多少?”
远处传来纪云庭拖长声音:“救——命——啊——”
四位成员仍若无其事地聚在起出神儿,邱皓问:“你们听见吧。”
“听见什?”祝涟真脸茫然。
“别装,听见吧。”邱皓直接为他们指路,“你们亲爱队长在呼救。”
付榕:“是吗?耳朵旁边挺安静。”
谈情:“应该没错。”
付榕接话:“那不是很好?”
Koty点头称是。
无视纪云庭求助,祝涟真幸灾乐祸地走近池塘,坐在石砖边上仰头打量他,“哥,害人终害己,脏钱要不得。”
正说着,水面之下传来什东西涌动声音。
“全没。”谈情说,“祝涟真也是。”
Koty:“不仅分不剩,还欠队长五万呢。”
“那看来他被吊上去就是因为这个。”付榕镇定道,“活活抠死。”
几人正说着话,露营地广播忽然响起阵紧促刺耳铃声,白天从未出现,像是仅存夜晚信号。等它结束,半空中纪云庭猝不及防声惨叫——
“要掉下来!”
但装傻充愣方法并不奏效,四人很快还是被邱皓逼着熬夜录制节目。
远处纪云庭还在呼喊,其余成员不慌不忙地闻声走去,抵达人工池塘。抬头望去,四米高钢结构横梁跨越池水两侧,中央悬垂着数条麻绳,而麻绳底端紧紧缠绕着个座椅,在半空中形成秋千样式。
纪云庭就被困在秋千上慢慢晃荡,他双手紧紧抓着麻绳,见队友赶来就大喊:“救!救下来!”
谈情从口袋掏出细边框眼镜,戴好仔细观察,说:“队长身上好像没有绑任何安全装置。”
祝涟真问:“他离水面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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