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祝涟真回答得没那利索,
经过十几个小时飞行,祝涟真总算抵达上海。他先在助理订好酒店将就晚,转天不紧不慢地回父母家。
父亲忙于商务,每周回来两天已经实属不易;母亲白天喝茶搓麻将,晚上又换礼服参加宴会,等玩得尽兴才知道儿子突然探望他们。
母亲见祝涟真第句话就是“瘦”,捧起他脸,捏捏两颊不多肉,然后脸心疼地拉着他坐下谴责公司苛待她小孩,怎天到晚安排那多累人工作。祝涟真无奈地哄她,并郑重地其实表示自己早就不是小孩,哪怕达不到男人标准,起码也该是个青年。
“工作真不累,可快乐。”祝涟真说,“这刚从国外旅完游回来呢,放心吧,每年忙完都会有假期。哦对,们演唱会DVD出,明天让助理寄过来盘给你俩看看。”
母亲欣慰地点头,之后默不作声地盯着祝涟真看。祝涟真觉得她有话讲,便主动问:“怎?”
力,反而惹得对方轻笑声。
谈情关切地询问他:“小祝,你脸这烫没关系吗,要不要把空调打开?”
祝涟真冷哼,摇头示意他不要假惺惺地消磨时间。谈情嘴上老实应着,实际并没按他说去做,宽大手掌游刃有余地利用技巧引出祝涟真本能冲动,在温柔地摩挲前端之余才偶尔加重力道。祝涟真额头冒出浅浅层汗,微弱声音不断地从谈情另只掌心下逸散出来,他承受着近似溺水眩晕感,下意识急促呼吸。
谈情在祝涟真侧脸留下浅浅亲吻,低声说:“闭眼,就当是梦吧。”
在这漫长梦境里,迎面而来湍急水流将祝涟真彻底淹没,浪花摆动幅度逐渐加大,却又用残留温柔将他送入云霄。虚构梦境就这样醒,在热气氤氲黑夜里,祝涟真背脊与谈情胸膛紧紧相贴,他低哼两声,将自彻底释放给谈情怀抱。
“伊对侬好伐?”母亲担忧地低声问。
这是在问谈情,祝涟真马上点头说:“很好,这个你更不用担心。”
母亲眉头舒展开,也不知放没放下心,只是沉缓地深呼吸。祝涟真安静地待在旁陪她,走神儿片刻,母亲说话——他要是让你受委屈,马上踹他。
祝涟真哑然失笑。
过会儿,母亲又问,你对他好吗?
梦中激流归于平静,覆盖在嘴上手掌总算离开,祝涟真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气急败坏地骂句“你大爷”。等体温恢复正常,他脸也不臊,乖乖问谈情:“要不要帮你——”
“不。”谈情果断拒绝。
“嘁。”祝涟真白他眼。谈情洗干净手,又拿纸帮祝涟真擦拭下残留,两人才沉沉地睡去。
夜好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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