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管那里叫‘窑子’
，你说他们进去干嘛？”
于燃愣
下，然后面露嫌意说：“哎，他们这也太操之过急……”
楚眠忍不住偏过脸看于燃，实在判断不出他是在滥用成语还是故意开黄腔。
“走吧，回去。”楚眠转身。
“那
们不进去找人啦？”
“是你认识
人。”楚眠注意到。
“嗯，不知道他们什
时候有联系。”于燃有点疑惑，但仔细想想，容港就这点儿大，江东区几所学校里混混们互相熟识或敌对都很正常。
只不过直觉上……于燃认为不是好事。
他记得军训时黄枫对自己说那句“出来混早晚都得还”，大概在黄枫眼里，初三那次打架他赢得太不光彩。而且从那以后，四十四中人都认定黄枫欺软怕硬，这个“硬”自然也包括着于燃那种不怕被人往死里揍倔脾气。
楚眠走着，问：“你觉得他们两个会聊起你吗？”
提笔在“睡美人”参演栏填上楚眠名字。
“操，于燃你是真不怕死。”方昭压低声音，还不忘确认眼楚眠正在睡觉，“你又招惹他，你是忘他上次把你脑袋塞进书箱拔不出来时候。”
于燃觉得他大惊小怪：“这有什，还想树楚眠呢。”
方昭被他这个胆大妄为想法震住，没想到他摸过楚眠鸟儿还不满足，现在又得寸进尺。
“怎树啊，拿你自己树他吧。”方昭给他指条明路。
“你应该不想碰见蔡寒川他们吧。”楚眠抬臂轻轻勾住于燃后颈，拖着他往车
“？”于燃望着远处黄枫和蔡寒川背影，“你是说他们俩会联合起来收拾吗？随便，不怕。”
“反正你耐揍，是吧？”
“耐什揍，不会报警啊？”于燃理直气壮，“法治社会，不许斗殴。”
楚眠轻笑，也跟着他放慢步子。
可路过几个街角，前方那些人都没有拐弯意思。再之后，于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铜雀台，“靠，为什他们就可以从正门随便进啊，不也是未成年吗？他们进去干嘛？”
楚眠对舞台剧事毫不知情，只是在放学后发现于燃今天格外开心。
“今天又要去逛窑子？”于燃提着伞紧紧跟在楚眠身边。
楚眠还是没放弃跟徐四买双头蛇念头，时不时就要去“铜雀台”找人，于燃担心他又像第次那样跟人家起冲突，就寸步不离地同前去。
半路上，于燃看见几个眼熟面孔，他们同样穿着成骏校服，走路姿势总是懒懒散散，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嚣张跋扈似。不过蔡寒川他们没发现自己，于燃便刻意放慢脚步，不想再跟那些人有接触。
令他意外是，黄枫也在那群人里，抽烟笑闹着，看起来跟他们关系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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