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燃兴致勃勃地掰手指头算：“你看，你现在是第
次罚站，今天还第次写检讨，之前还第次被掏鸟儿，第次穿裙子……不都是因为
？”
数到最后，于燃又开始沾沾自喜地抬头挺胸，握紧
拳头。
他觉得自己总有天可以让楚眠“第次被树”“第次骂街”“第次逃课”。
这
想着，于燃忍不住哼笑两下，副势在必得
语气告诉楚眠：“你等着吧，要夺走你更多第次！”
他声音在空旷楼道里回荡不绝，让高班全体同学都听个清清楚楚。
楚眠往自己桌角看，果然少页东西。
他脸色冷下去，把攥住于燃衣领。
王老师听见于燃那边有动静，写完板书回头，发现他果然没在听课，后座楚眠还跟着起打闹。
不过她已经对这俩人之间频繁接触见怪不怪，大晚上还没吃饭，她也懒得批评，直接开口告诉他们：“你们俩要不都出去吧。”
楚眠还是想上课，可张嘴也不敢反驳王老师，就这被于燃干脆地牵着手腕，从后门溜走去楼道罚站。
白色锥体在空中划出道平滑优美线条，然后准确无误插在王老师发髻上。
“哎操……”于燃连忙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弄巧成拙。
崔荷笑容也跟着凝固，目瞪口呆。
“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于燃整个身子都探出桌椅，小声跟崔荷交谈，“好消息是，王总现在还没发现；坏消息是……你他妈要去把飞机摘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崔荷立即冲他竖起两根中指表达当下愤怒。
“站在楼道，比坐在教室还有归属感。”于燃已经数不清自己语文课被赶出来多少次，转头看楚眠，“欸，你以前被老师罚过站吗？”
楚眠摇头。
他不仅从小到大没被罚过站，连被罚写次数都屈指可数。
“哇，那今天可太有纪念意义。”于燃兴奋地拍拍楚眠肩膀，“你这第次就给？”
楚眠面无表情地拨开他手，“没什好得意。”
“你们两个……在干嘛？”
楚眠正抬头要记笔记，却赫然发现王老师漆黑发髻上插块白皙板子，定睛看，原来是于燃他们刚才玩纸飞机。
班里其他同学也纷纷注意到王老师头上莫名其妙多个东西，想笑又不敢笑，大家都只能低头努力憋着，尽量维持课堂秩序。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于燃杰作，楚眠忍俊不禁，轻轻叹气道：“你完，于燃。”
“哎，别担心。”于燃大手挥，“飞机是用你默写纸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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