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清和傅闻霄说确没有错,江肃吃软不吃硬,只要看见人委屈,他心里就不太好受。
其实这件事,李寒山早该有所察觉。
每次江肃发觉父亲对他有丝苛责,江肃便会很生气,只是那时候李寒山直未曾注意,也直不曾想过,江肃对他这种关心,竟然还可以反过来这般使用。
他以往觉得与人相处,还需得揣摩他人心意,若是得算计,那便还要把握对方性格,依据对方性子来谋划,他想想都觉得难,可今日试,他却觉得……好像这切,也并没有那困难。
他还记得,江肃曾与他说过,与人相处,攻于心计,同剑术并无多大区别。
路九:“不认识他,不知道。”
花时清:“啊……也不混江湖呀……”
几人显是有意隐瞒,盛鹤臣不明白为何连傅闻霄都要如此,可他们不愿开口,盛鹤臣也不好继续追问,片刻之后,盛鹤臣冷哼声,如同憋满心愤懑之气,不再多言其他,直接转头便走。
他算是明白。
这些人全都是站在那臭小子那边,在这地方,也就只有他人如此孤立无援。
江肃此言出,周遭几人不由便将目光转向江肃。
花时清想为江肃鼓掌,夸夸江肃这番如同深情剖白言语,连方远洛都忍不住睁大双眼,心想,这不就等同于当面表白吗?
可江肃丝毫未觉有异,见盛鹤臣沉默,甚至还觉得是自己诚挚说服他,令盛鹤臣终于愿意抛下正邪之见,接受李寒山邪道身份。
只不过……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几人看着他眼神,好像都有些不太对劲。
特别是眼前盛鹤臣。
无非便是揣摩对方下步剑招,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他既然能猜出对方剑势如何,那猜测他人心意,对他而言,应当不算是什难事。
李寒山从未觉得心中如此明朗,他满心欢喜,面上委屈自是荡然无存,他
江肃稍稍怔,还追在他身后,大声冲着盛鹤臣背影喊道:“盛兄,今夜你莫要忘,花时清就交给你与方副帮主保护!”
盛鹤臣:“呵!”
江肃皱眉苦恼:“他这到底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李寒山:“……”
李寒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
沉默片刻之后,盛鹤臣却还是忍不住冷笑,道:“他到底是什人,竟然能让你这样偏袒他。”
江肃答:“这与他是什人无关。”
可盛鹤臣坚持想要知道答案,江肃含糊应过,他便要同他人处问询处个结果。
李寒山就不必说,李寒山绝对不会同他坦白,盛鹤臣转头看向傅闻霄,正要询问,傅闻霄已经淡淡说道:“不过普通邪道中人罢,还能是什人?”
方远洛也点头:“就是个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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