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会。
他清楚觉察出李寒山究竟在做些什,可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只能再度闭紧双眸,竭力想
他正看着李寒山双眼。
那双眼眸并非是全然失去神智之后空洞无物,似有抑不住情动,江肃不由呼吸微滞,忽而便忘自己下步究竟该做些什。
冲穴……不,他得集中精神,先专心将自己被封穴道冲开,否则切都要来不及。
他再度闭上双眼,飞快令自身内息周转,可李寒山似乎知道他想做些什,而此时此刻,他简直有无数办法能让江肃分心。
他终于俯下身,咬住江肃腰上衣带,往下扯,江肃猛地又睁开眼,觉得手上气力略恢复些许,好歹是能动,他便匆匆抬手,干脆挡在李寒山额前,试图将李寒山推开。
强行冲开穴道恢复行动。
可强行冲开穴道需要时间,以李寒山手法而言,江肃觉得,这封穴,只怕没有那好解。
他想,他只能说些话想办法来让李寒山分心,尽量拖延些时间,好能够——
李寒山手抚至江肃颈后,那动作轻缓,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江肃打个哆嗦,根本来不及开口,李寒山手却已从他脖颈后衣领处滑进去。
略显冰凉手抚在后背,江肃浑身僵,却不敢再分心去想其他事,他生怕再多拖延上刻,这件事便要真无法挽回。
李寒山反是又握住他手,引他手到至二人腿间,稍稍触,江肃绷紧手指,猛然想将手抽出,面咬牙怒道:“李寒山!……你若不是李寒山,现在就杀你。”
可这句话出口,江肃自己都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对。
为何做此事人是李寒山,他便不会去责怪李寒山?
李寒山在他心中,显然与其他人都不同,无论李寒山做什事,哪怕是这种事,他都可以因为行事之人是李寒山而原谅他。
而今他找借口,说李寒山身中情蛊,神志不清,因而分不清自己在做究竟是什事,可若是李寒山神志清醒,他难道就会生气对李寒山下狠手吗?
他闭上眼,试图将切干扰抛出心外,只专心试图去冲破自己身上被封穴道。
可这专心还未持续上片刻,他忽而觉察肩上凉,李寒山似乎将他衣服解开,却并未完全将衣物褪下,只是那只手,摩挲过他锁骨,而后微微顿——
李寒山俯身而下,在他锁骨深陷处落下亲吻,缓缓舔舐而过,惊得江肃瞬睁开眼,却正对上李寒山目光。
李寒山就那低俯在他身上,抬眼看着他,见他睁眼,竟还直起身,而后伸出手,略扶起江肃些,拉开他发带,令他长发散在床上,李寒山方挑起其中缕,凑近唇边,轻轻吻。
江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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