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时抑不住有
江肃微微蹙眉,试探回复:“你想看看师祖所修究竟是不是断情之剑?”
李寒山:“……”
李寒山忽地便脸红。
他方才同大祭司说这句话,略有些随口胡诌意味,却也算得上是对江肃试探,那句话本是说给江肃听,只是……他对大祭司说这句话时尚且还好,江肃对他提起这件事,他便止不住心中羞赧,只能匆匆别开脸去,重重咳嗽上声,道:“你……你莫要胡说……”
“不是方才你自己说吗?”江肃挑眉,“怎如今你还先开始不好意思?”
中人无数人百般争抢。”江肃叹气,“到你口中,怎就成‘不过而已’。”
“不过是要钥匙而已。”李寒山却认真看着他双眼,重复完那句话,他忽而又补上句,道,“你想要什,都能给你。”
江肃:“……”
江肃可没想到李寒山竟会如此直接地说出这样句话来,他不由怔,好似心跳略快些,却又好像同方才并无不同,那种悸动,几乎如同是他错觉般,虚幻不已,并且……令人难以觉察。
李寒山似乎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他咳嗽声,只当自己方才什也不曾说过,重新解释自己方才举止,道:“你送过无名剑,这钥匙便权当是回礼吧。”
李寒山在心中小声辩解,想说自己其实并未觉得不好意思,可他还来不及开口,不远石床处阵喧闹,两人齐刷刷回过头去,便见徐卿言已捂着头坐起身。
大祭司与其余几人就在他身旁,那大祭司满面关切,其余人却各自警醒,似乎是在防备那徐卿言突然逃走,江肃见徐捕头已醒,便也不再继续同李寒山说话,干脆快步走上前去,同徐卿言道:“徐捕头,在下江肃,奉周捕快所托,特来此处救你回——”
“不行,他不能走。”苗疆众人中有人忽而提高音调,匆匆打断江肃话,“若你办法不成,他又走,那大祭司要怎办!”
江肃怔:“若你们取他心头血,他还能有命在吗?”
“他是最后办法。”那名女子也蹙眉低语,“他不能走。”
可江肃自己也清楚,这江湖上剑成千上万,他自己藏剑也有近千把,无名剑实在算不得是什不起神兵利器,不过是因为谢无曾经用过,方才能在这江湖上留下几分名气。
那也便是说,拿无名剑去与不胜天钥匙相比,江肃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李寒山又再度改口,道:“其实也很想进去看看。”
他那敬佩谢无,自然想弄清谢无最后为何要心甘情愿解剑进入不胜天,他也很想进去看看不胜天情况。
可李寒山这说,江肃反倒是想起刚才李寒山所说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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