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清路沉默不言,江肃只当他是在回忆解开双生蛊办法,怎说花时清蛊术全是后来自学,至多也不过是有些对童年记忆,这种紧要之事,他总要花些功夫才能想起来。
待到那鱼塔山下,马车上不山,几人只得下马步行,傅闻霄本就觉得这
江肃便问:“你解蛊需要什,同说便好。”
“不过是些寻常药材,大多不难寻找。”花时清说道,“傅神医应当都识得,待到地方,同他道去附近看看便好。”
江肃点头。
花时清:“再之后便是那信物——”
说到此处,花时清又顿,恍惚想起些事来。
小,幼时又贪玩,只记住用蛊办法,却不记得解蛊法子,花时清不免沉默,心中时五味杂陈,只想这多年后,自己竟还能寻得遗散多年亲人。
花时清心中恍惚,可又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是大祭司?”花时清蹙眉,“他将双生蛊用在徐卿言身上,可是因为心悦他?”
江肃只好将这件事前因后果全都告诉花时清,可不料花时清越听神色便越是不悦,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挑眉,道:“救人办法有千万种,他却非要用这种办法。”
江肃下意识便答:“事发紧急……”
苗疆之中如这般能避蛊驱毒信物,怎说也有四五件,也都是同大祭司手中这信物般珠子,当时花时清看见那珠子,并未觉得有异,以为或许是其他信物之,可而今江肃告诉他,那大祭司与他有亲,他这才猛地意识到那颗珠子究竟是什东西。
那应当是厌罗沙遗物,传给他父亲,再到这辈大祭司手中,那此物……也就可以算得上是他们父亲信物。
此物除能避蛊驱毒之外,还算得上是件圣物,在他们传说之中,那是大神遗留在人间神物,这种东西,大祭司说给就给,毫不犹豫送给自己情郎,丝毫不曾考虑过族中人会如何想。
虽还未见面,他已忍不住开始思考,大祭司……他究竟可以胜任这位置吗?
……
“若是寻常人,事发紧急,用这种办法并不为过。”花时清说道,“可他是大祭司,本该竭力管好族内之事,却因情爱反令他人为他操心。”
江肃心中觉得花时清说得很对。
那大祭司与徐卿言演得好出狗血大剧,而这显然是他看不懂故事,可他又想,那毕竟是花时清亲眷,他实在不该跳出来胡言乱语,便什也不曾同花时清说。
而花时清挑眉,道:“还好,知道这双生蛊如何解。”
这句话对江肃而言,实在是绝境之中救星,只要解开大祭司身上蛊毒,再接触大祭司与李寒山婚约,将那钥匙拿到手,而后大祭司与徐卿言如何,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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