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内谷清醒,孙蔺说进入此处人难以出谷,想不是守卫颇严,便是有其他缘由。”江肃又低声道,“而今月至中天,谷中就算没有灯火,也可以目视物,们若要行动,也得再迟些,到丑时末再动身。”
李寒山还是点头。
反正江肃吩咐他便听从,切行动都可由江肃来决定,他本不必思考太多。
可不料下刻江肃抬首笑吟吟看向他,那语调轻松,好似还带着些微打趣意味,道:“没有夜行衣。”
李寒山:“
他当然不希望张问雪出现在这儿。
他总觉得江肃是喝醉酒,所以才会有之后这些惊人之举,可江肃今日还能同他说这多话,又条理清晰,看起来可点也不像是喝醉酒样子。
更像是酒壮人胆,将他清醒时不敢做事情,壮着胆子都在微醺之时做遍。
他不愿趁人之危,可……可若是江肃此时,本就是清醒呢?
只不过江肃转变实在太大,李寒山已摸不清江肃究竟抱着何等想法,他抑不住心中紧张情绪,却又不知自己能如何开口询问,如此僵持好会儿,李寒山方才开口,咽下几口唾沫,生硬同江肃说道:“你不是说……说你没有……没有那种……”
片刻之后,他听着李寒山试图压下自己紊乱呼吸,面道:“你喝醉。”
江肃回答:“今日只喝几杯酒。”
李寒山:“……你酒量太差。”
江肃点头,答:“以后定少喝些。”
他说完这句话,便觉李寒山想将他从身前推开,显然人忍耐本该也是有极限,他贴得太近,每下呼吸都是在挑战李寒山意志力,可李寒山不过将他推开些,江肃却又次按住李寒山手,将他整个人往房门上按,几乎令李寒山后背撞上房门,惊得李寒山睁大双眼,道:“你——”
江肃看着他,低声答道:“可你感觉不样。”
李寒山:“……”
“只要你感觉不样,那就足够。”江肃低声道,“这本就不是个人事情。”
他再度吻上李寒山唇,可李寒山被他寥寥几句话惊得不知所措,他实在弄不明白江肃究竟经历什,前后才能有如此巨大转变,因而时并不曾有更多反应,而江肃显然不打算将今夜止步于亲吻,他看着李寒山,认真同李寒山道:“待会儿你得随道去内谷中看看,想孟渡应当在里面。”
李寒山点头。
江肃忽而抬手,捂住李寒山嘴。
“噤声。”江肃警告李寒山道,“师兄就在隔壁。”
李寒山:“……”
“若是他听见,必然是要闯过来看看情况。”江肃压低声音道,“你不会希望他出现在此处吧?”
李寒山沉默片刻,还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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