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已用搭在他肩上那只手,下捂住他嘴。
“都说。”江肃道,“师兄就在隔壁。”
李寒山:“……”
谈话之间,他手已探入衣摆,隔着衣料,五指
李寒山只能深吸口气,竭力平缓心神,而后再认真同江肃道:“若你是听他人言语,赌气胡闹——”
“谁在赌气胡闹?”江肃挑眉,莫名有些愠怒,“你怎能觉得是在赌气胡闹。”
他想,他是听师兄听他说这些话没错,可这又怎能算是赌气胡闹?
他分明是听师兄教诲,领悟师兄话语之中真谛。
他没什欲念不要紧,感情嘛,那可是两个人事,反正他本来就对情欲之事并无多少想法,也无渴求,他不怎需要,可若李寒山需要,他也可以用些其他办法,至少能令李寒山魇足。
李寒山说得不错。
他们时间不多,而江肃又赶着去内谷中找寻孟渡下落,因而李寒山很清楚,而今所剩下时间,显然并不足以他与江肃来做太多事情。
江肃今日所为切实在出乎他意料,他从未想过江肃会突然愿意与他如此亲近,也从未想过,在这种事上,江肃竟然还是较为主动那方。
他也不能否认。
江肃每下触碰,都令他心跳如鼓,难以平静,而江肃握着他手,缓缓引而往下,待二人交叠指尖碰至躯体那瞬间,他只觉脊骨往上蹿升股麻酥之意,他急匆匆反手按住江肃手,低声喝止,道:“你做什!”
而这些办法,他大致知道不少,在乌歧书中也看过些,反正二人情意相通,那私事之上也该尽善尽美地和谐,可偏偏等他想清楚,李寒山又说他是在胡闹。
江肃看着李寒山那满面正经模样,沉默片刻,想着年轻人血气方刚,亲亲就受不,那若是要瓦解李寒山防线,他其实也只需要做件事。
江肃对李寒山微微笑笑,认真字句重复,道:“没有赌气——”
话音未落,他抬起李寒山握着那只手,将手搭在李寒山肩上,自己再凑近些,几乎抵到李寒山面前,趁着李寒山被他引开注意,他便缓缓将另只手下伸,按在李寒山腿上。
李寒山僵,道:“你莫要……唔……”
江肃不徐不疾抬眼看看他,反问:“你不想要?”
李寒山:“……”
李寒山头回经历如此激烈心理斗争。
他看着江肃直勾勾看着他眼神,觉得江肃喝酒,这神色好像都与平日不同,那目光中好似有以往从不曾有情动,反令他心中争斗越发激烈。
可他害怕江肃只是喝醉酒,到明日酒醒之时,江肃若是想起二人之间发生何时,只怕更要退缩,无法再面对他二人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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