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只消眼,他便要克制不住自己心中欲念。
如今他与江肃,和当初在山间避雨情况不同。
那时候他二人还未走到起,因而他还有理由要避些嫌,拿些东西遮挡住两人身体,如今却不同,他们之间什事都做过,根本不必要多此举,不过李寒山又觉得,若不多此举,他根本忍不住心中对江肃渴求与冲动。
可他觉得,江肃显然不喜欢他这做。
李寒山沉默片刻,还是背过身,背对着江肃去解自己衣服,江肃蹙眉看着他,想好会儿,才恍恍惚惚觉得这小子该不会到现在还在生气吧?
扭头回自己房间,琢磨着楼鄢教给他秘诀,要不多久便已倒头睡着,点也不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第二日等二人再相聚时,李寒山似乎已恢复以前模样,没有半点不同,江肃也觉得还需要再多给李寒山缓几日,便也不曾立即提起楼鄢教给他双修口诀。
反正这种东西从知晓到真上手还需要琢磨许久,楼鄢说此事时,时间紧迫,江肃也不想听他说这种事,便只是告知江肃口诀,因而江肃决定耐心琢磨清楚后再告诉李寒山,他便拖几日,李寒山也开始渐渐有些魂不守舍。
江肃本来便无主动与人亲热想法,李寒山没兴趣,他便也不曾主动去找过李寒山,这路都快到然门附近,江肃这才觉得,他已将这几句口诀参悟得差不多,是时候去劝说李寒山验证二!
……
然门在群山之中,距然门最近镇子,也有日余路程。
江肃沉默看着李寒山背影,片刻之后,还是忍不开口,问:“你是不是还记着楼鄢同说双修之法事?”
他见李寒山身形微微僵,觉得自己应当是猜对,可下刻李寒山却立即出言反驳,道:“不明白你意思。”
江肃听,这可不就是生气吗?他赶忙开口解释,道:“那日楼宫主找——”
李寒山憋着肚子气,干脆打断江肃话,道:“你不必解释
江肃原想着赶到那镇中后,再同李寒山道探讨这双修口诀,可不料途中下起,bao雨,他们只得暂寻处避雨地方,而说来也巧,他们竟又在附近林中遇见猎户用于歇脚小屋。
江肃可还记得,上回他同李寒山在林中避雨时,他还不曾同今日这般清楚李寒山对他情感,而如今他二人浑身湿透,又要在间屋中烘干衣物,江肃便觉得,这点时间,实在很适合做些什。
他生火,也不再同上次那般去寻什遮挡,他直接动手解衣物,面同李寒山道:“你先将衣服脱,放下来用火烤干,别再浪费什内力。”
李寒山:“……”
李寒山并不敢抬眼去看江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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