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马确没有按照正确方法操作,不知道是厂长还是制造部部长自行下令结果。”
那名技师摇摇头。“责怪他们就太无情。他们被上面要求达到个不可能生产数量,而且这个数量是为配合社长临时想到促销活动才决定。上面要他们无论如何都得提高产量,无可奈何只好简化品保系统,因此产能确受到这套系统限制。可是,这种作法很危险,因为有马使用IC不但结构复杂,品质也不稳定,必须通过严密系统检查。系统放水,产能固然可以提高,相对劣质品流入市场可能性就变大,这是定。”
“可是,有马头子不知道这件事吧?”
技师这次摇摇手。“怎会不知道。他们订目标数值,不简化品保系统是不可能做到。这件事他们应该跟社长报告过好几次,社长虽没同意简化系统,可是也没说要降低目标数值,这等于强迫他们放弃品质保证。万出事,就可以用这招来规避责任,实在很差劲。”
穰治脸不感兴趣,但心中已燃起熊熊怒火,只觉得自己太老实。
他在医院里看到春菜,那张脸实在不像她,肿胀且扭曲变形,但耳上挂那副耳环确是穰治送。
穰治流不出眼泪,也发不出声音。他只记得警察和院方要他做这个做那个,他机械式地应对,或许心早已死。
几个小时以后,春菜双亲从静冈赶来,两人脸上带着泪。母亲那双与春菜模样眼睛又红又肿,穰治看也泪流不止。
不久,警方便找到熄火车问题。还有其他地方也发生车祸,车商坦承过失并负起责任,社长召开记者会,在电视上鞠躬道歉。
春菜父母对有马毫不关心。穰治曾向他们提议加入受害人团体,但他们并无意愿,表示不是直接受害者却大声嚷嚷,会被外界认为只想要钱,他们不愿这做。实际上,穰治打电话到受害人团体委托律师事务所询问,反应也不太好。
原来,岛原总郎丝毫没有意识到乘客
他也逐渐死心,只好看开。制造商不良品是无可避免,即使做到最好,产生瑕疵机率也不可能是零。更何况汽车厂商比谁都清楚,乘客生命都交付在他们手上。
然而不久,情况便有所改变,因为个工作上有来往技师,告诉他个惊人内幕。那个人任职于IC品质保证系统出问题那家设计公司。
“不敢说得太大声啦,不过那其实是整个组织犯罪。”他面色凝重地说道。
“怎说?”穰治问道,女友受害事他当然没提。
“们交品质保证系统没问题,这点国土交通省也查过。有问题是使用方式,不按照正确方法操作,再优秀系统都发挥不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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