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做点什吧,谢谢。”方其朗冲胤修文轻笑下。
方其朗般情况下是不会帮胤修文做家务,那不是名alpha应做事,就连洗内裤这样事情,在有自己伴侣之后,他也懒得动手,自己时间应该花在更宝贵事情上,例如,作为国会议员为自己选区公民,也为这个星球六性公民们争取利益。
方其朗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放松地跷起二郎腿,拿过工作用平板电脑开始翻看他昨晚吩咐谭鸣鸿安排媒体发布关于陈翼死因追寻新闻,国会Omega权益保护委员会主席死于抑制剂滥用,这无疑是惊天炸弹,国会里那些反对限制使用抑制剂提案议员们也应该重新思考下,舆论力量令人畏惧,明年就是改选年,谁愿意在这个关头失去舆论支持呢?
胤修文手忙脚乱地用冰箱里储存食物为方其朗和自己各自煎份香草鱼排,然后又颇为用心地在上面点缀些上周订购
【此处略去2K7见微博@野兔锁骨哟】
第二天大早,方其朗就以工作上有突发情况需要处理,带上胤修文乘坐方家私人飞机回到平宁城。
从上飞机起,方其朗就在不停用视讯与自己幕僚官,以及其他国会议员沟通,胤修文这个时候从不会去打搅对方工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云海,看着云海下面山川河流,也不时看眼自己处理工作时谈笑风生、从容不迫丈夫。
从机场回到家,方其朗仍没有丝毫要休息片刻意思,他赶紧脱身上这套休闲西服,叮嘱胤修文去给自己找套适合去亡者家中致哀装束。
不过方其朗嘴上说是要去某位国会议员家里致哀,可胤修文总觉得对方眼底有着无法掩饰愉悦。
黑色衬衫搭配黑色西服,肃穆而沉重,方其朗对着等身镜左看右看,最后还是决定取下领带与袖口,解开衣领,然后往胸口手巾袋里折块素白口袋巾。
“其朗,是谁去世?”正在收拾行李胤修文看到丈夫这副有些反常模样,忍不住问道。
“平权党Omega议员陈翼。提案因为他在专门委员会卡不少时间。”方其朗牵牵衣领,唇边随即浮现抹冷笑,在胤修文面前,他并不想掩饰对陈翼这个直利用手中权力试图限制自己提案Omega厌恶。
“你现在要去吗?自己开车,还是让韩啸来接你呢?要不要先吃点午饭?”他们只在飞机上简单地吃点早餐,到现在还没吃午饭,胤修文担心方其朗会饿坏胃。
方其朗看眼腕表,似乎也不急时,死掉人躺在棺材里,哪儿也去不,只是个寄托哀思、又或是为帮助他人完成社交礼仪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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