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中没资格与修文相提并论。”方其朗冷冷丢下这句话,拿起酒杯不告而别。
“哼。”赵临仍是不在意地轻笑着,他边抿着酒,边打量着在人前冷峻矜持方其朗,对方在床上被欲望撩拨得意识恍惚样子可真是漂亮。
“先生,看您这副打扮难道您是去参加今晚国会鸡尾酒会吗?您定是什大人物吧。”
在国会门口将胤修文接上车司机瞥眼后视镜中穿着正式礼服、还带着身酒气Omega,试图和对方聊聊天,毕竟他还很少遇到国会大人物们搭计程车。
胤修文软软地靠在后座上,听到司机这问,忍不住自嘲地笑起来:“这就是所谓人靠衣装吗?可不是什大人物。”
果你不想让别人以为们之间有什矛盾话。”
方其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似乎确有些过于激动,他深吸口气,调整自己情绪之后,这才神色缓和地再次问道:“修文他忽然很不开心,甚至个人提前离开酒会,是你对说什吗?你伤害就够,为什还要伤害无辜人?”
赵临摇摇头,他不屑地扬扬唇角:“干吗非要挑这种时候刺激你伴侣?疯吗?要是他知道你和睡之后当场大哭大闹怎办?”
他隐瞒自己特意戴上方其朗落在自己家中黑天鹅袖扣像胤修文炫耀事情,他只是单纯地认为那个平平无奇Omega或许不会那快看出方其朗与自己之间不正常关系,不过实际上,胤修文比自己想得要更为开朗达观,甚至更加聪明睿智。
然而赵临话却提醒方其朗。
“您真是谦逊。”司机认为胤修文只是不愿透露身份,他也不好多问。
“这不是谦逊,这是事实。人嘛,就该明白自己身份,是什样人,就
是,对方这种老*巨猾家伙怎会在这个时候去做任何可能对他不利事情呢。
看来,胤修文不开心并非是因为赵临。
想到这点,方其朗稍微松口气,不过胤修文反常还是让他有些多少有些不安。
敏感期Omega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会变得脆弱,这个时候自己本该是陪伴在对方身边,可这多年来,自己似乎直都忽视这点,总是以工作为借口将对方留在家里独自等待,等待那场由alpha完全掌控标记。
“呵呵呵……不过你既然能让胤修文个人提前离开酒会,看来,他在你心中地位也不过如此嘛。方议员,看你要不干脆踢这个联姻对象,和结婚算,反正他现在也没什利用价值,而这个实权人物却能帮你在国会内更进步。保证婚后不再和别alpha有来往。”赵临压低声音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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