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慢条斯理地刮着腿毛,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鹤亭,就算是Alpha,也是个人啊。是人就会难免对同类产生共情,他们确是战犯,可是就像当初Omega不该受到那些残酷压迫那样,他们不该受到非人道迫害。”
“又是这样老调重弹,迫害是对于无辜者而言,而不是对这些作恶多端战犯!”方鹤亭这次是真生气,他猛地站起来,盯着顾燃面前落在地上那片黑色腿毛,不知为什,他觉得心里有些恶心。
“秦泽将军他因为旧伤缘故,已经很多年没有上过战场,就算短暂担任过镇反指挥部领导人,也因为胤将军处刑不利而遭到解职。他并没有做很多坏事吧?而最后不正是他保管下胤将军骨灰,才得以让胤将军入土为安吗?这你总不能忘掉吧,鹤亭。”顾燃平静地抬起头,他意识到自己与方鹤亭之间难以弥合裂缝正在逐渐增大,开始他们因为身份不匹配而矛盾重重,而现在却是因
死处境之后,心里开始出现动摇。
这是第二次,季肖来到方家拜访,方鹤亭大概已经猜到对方来意,但是在国安局强势介入之下,即便他身为O权保障中心副主席也很难帮上什忙。
“告诉他,不在。”方鹤亭不得不让管家对季肖下逐客令,他还记得这个容易情绪激动Omega,对方眼泪或许来得太过轻易些。刚回家不久顾燃正在脱靴子,准备刮刮自己又开始茂盛腿毛,他也大概猜到季肖此行目。
“他和秦泽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稳日子,没想到……”顾燃言语中流露出对季肖,也是对秦泽同情。他认为那位看起来有些严厉中将大人并不讨厌,只是太过为人太过古板顽固罢。
“以秦泽身份,季肖应该将他主动送回特别监狱,这才是最好办法。”方鹤亭叹气道。
顾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可是那样话,不就等于让季肖抛弃自己伴侣吗?你也不是不知道特别监狱里已经处死多少战犯。明明前几年刚建国时候,总统先生答应免他们死。”
“是他们不知悔改!”方鹤亭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现在爱尔兰斯那边反叛军正试图将这些战犯弄过去,们当然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对于那些仍不知悔改,又没有Omega再愿意接手战犯,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残忍。”
这句话让顾燃想到自己朋友萧明远,对方到底被逼迫到什程度,才会忍心在孩子面前自尽。
“呵,是吧。毕竟Omega政权下特别监狱可点也不比Alpha统治下特别监狱仁慈呢。”
“顾燃你不该同情那些战犯!”方鹤亭有些生气于顾燃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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