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夜方鹤亭都没有睡着,他在床上翻来复去,自己渴求Alpha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却始终不曾进入他关键器官——生殖腔,到最后,他浑身渗出层冷汗,就连身体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战栗。
但是出于某种可笑又可悲自尊,抑或仅仅出于对顾燃尊重,方鹤亭最后宁可咬住自己手臂以避免发出更多难堪声音,也没有转过身去叫醒其实并没有睡着顾燃。
这张床曾是他与顾燃风雨共度港湾,不知什时候,已经变成个令他痛不欲生地狱,而方鹤亭却选择用生时间留
折磨,而这切都是因为他检举。
方鹤亭被自己悔恨所包围,缓缓抱紧双臂,近乎自虐地感受着体内因为发情期而泛起阵阵灼痛,他必须紧咬牙关才能忍住不继续发出会惊扰顾燃声音。
随着额头上渗出越来越多虚汗,方鹤亭知道自己再不注射抑制剂恐怕是要陷入昏厥,他不想让顾燃为自己担心,这才颤抖着将抑制剂针头扎入自己手臂。
随着那些蓝色液体进入体内,方鹤亭这次啊感到那股灼烧着自己肺腑烈焰总算暂时平息,可他体内那股源于天性冲动并没能马上缓解,而是在他体内不断冲撞,仿佛在对他强行压制欲望行为提出抗议。
方鹤亭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回身又看眼顾燃,对方正背对着自己而睡,呼吸平缓。
在那多个失去顾燃夜晚里,方鹤亭不止次地怀念过对方温暖怀抱,如今看到对方在自己身边安睡,方鹤亭时觉得这就足够。哪怕对方不肯再标记自己也没关系,只要顾燃能平安地回来就好。
最后,带着苦涩而释然心情,方鹤亭拖着疲惫脚步回到书房,既然在这个夜晚他无法得到标记,那不妨让他将自己身心都投入工作之中。
处理完所有公务之后,方鹤亭才回到卧室,他已经在书房浴室里清洗好身体,甚至还在里面自渎次,但是那样做远远无法满足他身体此刻需求,反倒让他身心更为空虚。
被发情期折磨得疲惫不堪方鹤亭缓缓躺下来,虽然他信息素现在无法对顾燃产生太大影响,可是对方身上Alpha信息素对他而言却仍是种折磨。抑制剂副作用在这次表现得前所未有强烈,在使用大量抑制剂之后,方鹤亭只能勉强保持头脑清醒,可是却难以无视身体产生巨大不适感,他生殖腔空虚而饥渴,长久不曾受到滋润腔道甚至开始隐隐作痛。
最后,方鹤亭在自己阵阵难受喘息声中闭上双眼,他想或许自己有必须要医生给自己开些辅助镇静剂,光使用抑制剂已经无法让他顺利度过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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