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
……
季寒很不高兴。
他心中那股奇异满足感还未持续多久,就已被赵剑归句话打破,这让他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季寒向觉得自己酒量极好,偶尔教中大宴,他人便能灌倒左右护法,还只不过是六七分醉意。
季寒又道:“放心,你不会喝酒,本座也绝不会欺负你。”
赵剑归:“……”
季寒:“你杯,本座三杯。”
赵剑归:“……”
这种让法,赵剑归心中不免有些受挫。
几坛窖藏二十余年竹叶青已摆在桌上。
赵剑归却仍在努力推辞:“不会喝酒,真不能喝酒。”
季寒反问:“你怕你喝酒后会耍起酒疯?”
赵剑归口不择言道:“……喝酒会杀人!”
季寒怔,竟忍不住觉得赵剑归举动十分有趣。
赵剑归竟想与他公平对决?
自不量力。
季寒冷笑。
看本座如何灌醉你!
季寒却十分得意。
不知为什,看着赵剑归受挫模样,他心中便抑制不住股奇异满足感,这感觉,几乎比他在剑术上终于有所精进时快感还要浓烈。
赵剑归开口道:“不行。”
季寒很是愉悦:“那你想要让你几杯?”
“不喜欢别人让。”赵剑归字句道,“你杯,杯。”
“你放心。”季寒说道,“要杀还没有那容易。”
赵剑归:“可是……”
季寒已拍开坛酒泥封。
醇厚酒香已在瞬四溢开来。
仅是闻着酒香,赵剑归便已觉得自己开始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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