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忽而想
起来。
武林大会，就在明日。
季寒沉默良久，他觉得自己仿佛已被这些纷乱事端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不想如此，却又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卫旗低声唤道：“教主……”
季寒只好道：“随你便是。”
“赵大侠起初虽是在做戏，可他早已将自己也赔进去。”卫旗迟疑道，“若是教主您有什
三长两短，他
样会很难过。”
季寒语调生硬：“
知道。”
好，倒不知你是如何遇见他
。”
这问题与他们方才所说之事毫无关联，卫旗虽有些吃惊，却也微红着脸尴尬着回答道：“有日与堂中几位兄弟同游秦淮，在河上见着艘画舫，他……他就在里面……”
季寒道：“他很喜欢你。”
卫旗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季寒忽而道：“武林大会时，你不必跟来。”
他仍是不喜欢别人如此直白地说出他与赵剑归关系，他并不知道这是种什样情绪，可能是对赵剑归欺瞒而略有愤怒，也可能只是单纯羞恼。
好在他直不曾怨恨对方，正邪本是如此，他们背负着各自身份，不得不做出些违背本心事情来，在这种境况之下他，是很能理解赵剑归压在肩上担子。
卫旗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朝着季寒行个礼，便退下去。
季寒绕回桌后，书桌上摊着探子送回地图，他已看千万遍，白苍山地势走向，几乎都刻进他心里。
桌上点烛光微明。
卫旗怔。
季寒负手转过身去：“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就先回去吧。”
卫旗皱皱眉，似乎是想想措辞，这才开口说道：“赵大侠也很喜欢您。”
季寒：“……”
卫旗道：“无论如何，武林大会属下是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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