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问题?这切不是都很合理吗?”上司不耐烦地问道。而自己也找不到理由否认本案调查已经告段落。别不说,很多被视为重要证据线索,都是亲自找出来。
连自己都觉得没必要再查下去。野野口伪造不在场证明已经被拆穿,他和日高之间恩怨也已真相大白。说实话,甚至为自己工作表现感到骄傲。
之所以会产生怀疑,是在病房里为野野口做笔录时候,脑中突然跳出某个想法,只是当时没有理它。因为那个想法太过奇怪,也太超现实。
但就算能暂时忽略,也无法直避开,那个古怪想法在脑中盘旋不去。说老实话,从逮捕他以来,就经常有种误入歧途不安,如今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或许是因为不论刑警工作或人生历练,都还很稚嫩,才会产生这样错觉。这是非常有可能,可直无法说服自己就此给案件画上休止符。
仇目,这是解读。”
目不转睛地盯着藤尾美弥子。为报仇而写小说,这种事连想都没有想过。不,从开始,们专案组就没注意《禁猎地》这本书。
“但按照野野口自白,这样讲就不通。”
“没错。就像刚才说,如果光就作者是小说人物原型观点来考虑,那不管是日高也好,野野口也罢,结果都是样。长久以来直把书中人物和日高形象重叠在起,所以时很难接受另有其人说法,总觉得哪里怪怪。对,就像小说改编成连续剧时候,看到演员气质与书中人物形象不符,总会觉得生气,就是那种感觉。”
“假设是日高邦彦,那他和《禁猎地》里滨冈在形象、气质上全都符合吗?请就你主观感觉回答,没有关系。”
为求保险起见,试着重读野野口修所写自白书,结果找到好几个先前不曾看出疑点。
、日高邦彦以杀人未遂证据相要挟,强迫野野口为他代写作品。但反过来说,如果野野口抱着舍弃切意识,主动向警方投案,那日高也会遭受某种程度损失,说不定会因此
“觉得好像符合,不过这或许是先入为主缘故。刚才也说,事实上,几乎不解日高这个人。”
藤尾美弥子很慎重,尽量避免讲得太过肯定。
最后问她,关于《禁猎地》案,她们抗争对象从日高邦彦变成野野口修,今后有什打算?
“不管怎样,先等野野口判决结果下来后再说吧。”她以冷静语气回答。
对日高邦彦被杀案,至今依然穷追不舍,想上司看在眼里不是很高兴。案犯已经招认,连亲手写自白书都有,何必还四处探问?他会这想也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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