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咧嘴苦笑：“你眼神太可怕
，看得
小鸟都飞，蛋都被你看化！”
俩人“噗”得同时乐出来。
少棠真有这冲动把小北裤子扒开好好捋捋，扔到湖里洗涮干净。他气得狠命揉搓孟小北
头发，捏脸，把小北
张瘦长脸挤成大包子仍不解气，最后眼对眼低声道：“你知道
，亮亮刚跟说时候，以为你让姓萧那个流氓怎着，以为，你被那个人给……就为你，杀人心都有。”
小北：“……”
有句大实话少棠没说出口，见面看姓萧就是个0号，谢天谢地……
憋肚子怨望身力气，这时候股脑撒在孟小北身上！他有力胳膊夹紧，把儿子脖子卡在怀中。孟小北“啊”得叫出声，迅速涨红脸，呼吸急促，粗喘着，瞪着黑豆似小眼睛。
少棠脑门压住孟小北，低声句句质问：“不告诉？瞒着？”
孟小北低头：“嗯。”
少棠真是又气又窘又想笑，狠命勒着孟小北脖子揉乱头发，“你傻不傻啊，你说你傻不傻……”
他不用问他儿子画什，他眼就看出来，健壮肌肉裸合身躯抖动出是这些年隐忍未发欲望，压抑在两人心里最真实渴望。萧老师说过许多话言犹在耳，深刻刺痛他心，让他难过极。他是个父亲！他也多想让他大宝贝儿将来能像社会上普通正常人那样，光明正大，表人才，生幸福美满。哪个做爹，会想要亲手毁自己孩子，会想让儿子将来就蹲在男厕所、澡堂子、社会犄角旮旯最阴暗最肮脏角落，去尝试那种永远见不得光“感情”？
少棠盯着孟小北眼，嗓音粗哑：“要是有人真敢‘动’你，就敢‘动’他。别逼你干爹将来有天拿刀出去砍人，你明白吗？”
后来他仍不放心，让孟小北把兜里那张小黄图拿出来，撕成碎片，撒到湖水里去……同样错不犯第二次，人不能在同件事上吃两次亏。
很快，两周以后，孟奶奶个电话特高兴地把少棠叫家去：北北被学校录取，高中还念朝阳中。
家里人自然是特别高兴，老太太与几个姑姑围桌吃饭，给大侄子庆祝，都没想到孟小北高中还能上区重点，这借读费赞助费终究没有白交。
少棠在饭桌上问句：“亮亮考上哪
两人鼻息互相纠缠，压抑得快要窒息，什都没有表露，彼此深重纠结眼光却好像什都说出来。
少棠用狠辣眼神盯着孟小北，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打量两三遍。
孟小北被盯得浑身都毛，干爹尤其盯住他腰以下裤裆位置，审视许久。
孟小北耷拉着眼求饶：“哎呦你别看嘛——”
少棠眼神很凶：“怕看？那你让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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