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景面无表情看向手机,眼神是她从来没见过暗沉危险,她忍不住瑟缩下。
“接。”乐景说:“听听看她说什?”
路苗苗忧郁下,接通电话,里面立刻蹦出仲梦符咄咄逼人尖利叫声:“你完!告诉你完!你竟然旷工星期!怎,花钱请你就是让你吃白饭吗?曾以为像你这样废物,准时上班已经是你唯可取之处!现在看来,你连这点可取之处都没有?那你活着还有什意义?你怎还不死呢?!”
路苗苗表情肉眼可见软弱起来,她屈辱地小声争辩道:“明明是你偷作品……”
“偷?!你还真好意思说出口?”仲梦符厉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仲梦符又是谁?自认不曾亏待你,尽心尽力教你!却教出个白眼狼来!”
三天后,路苗苗接到个电话。
位自称是省文联主席老先生打电话给她,大声赞扬她作品,并且强烈要求她来参加文联作品讨论会,他们将在讨论会上研读她作品。
路苗苗放下手机,还有点晕晕乎乎。她茫然地看向坐在旁品茶乐景,大声问:“你是怎做到?!”
乐景放下杯子,镇定笑容不知不觉让路苗苗也冷静下来:“什也没做,只是跟他们念下你文章而已。”
“真有那简单?”路苗苗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可是之前也请老师……仲梦符帮把作品拿给其他前辈看过,可是他们都说写是垃圾。”
乐景直接从路苗苗手里夺去手机,冷静声音里压抑极深怒火:“你好。是路苗苗经纪人,想告诉你,苗苗已经辞职,如果你再骚扰、侮辱他,恐怕只能用法律途经来解决问题。”不听电话那边那个女人破口大骂,乐景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
他之前就很奇怪。只要有最基础文学素养人都能看出《1984》和《动物农场》这两本小说里惊人
乐景眯起眼睛,“请问,他们是当面跟你说吗?”
“不……不是,”回忆起那段屈辱过去对路苗苗来说不是件容易事,她惨白着脸说道:“是仲梦符转诉给听,她……”路苗苗张张口,还是无法把仲梦符那些话说出口。
仲梦符每句话对于她人格来说都是场公开处刑。她总是会在工作室所有人面前,把路苗苗羞辱得体无完肤。有好几次,她甚至都想放弃写作。可是写作已经成为她生命部分,她无法割舍。所以到底咬牙坚持下来。
手机再次响起来,看到手机屏幕上“仲梦符”三个字路苗苗差点跳起来。
“她怎还有脸打给!”她崩溃地大叫道,下意识看向乐景:“要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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