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逸又说:“以后有什好资源,可以给辛博欧介绍。”
“哦,”王克奇应声,“等他学两年再说吧,他不如魏北老道,演技差点火候。看就晓得是洪赋教出来学生,辛博欧目前只晓得照本宣科,没法儿自由发挥。”
“不过说你这情人做得也真到位,哪个都不亏欠。就说以前那些养到二十四便拜拜吧,房子车子票子,真没少从你这儿拿。”
“毕竟都是小孩儿,”沈南逸不在意道,“他们付出青春,稍微有点良知,也该给他们后路。”
王克奇笑,“怎,看这魏北就不像后路。分明给是前路嘛。”
王克奇偶尔会跟沈南逸闲聊几句,“说实话真没想到你会来,昨天那电话就是诓你。”
“四十岁人,咋还经不起挑逗。”
“还没必要把你屁话放心上,”沈南逸说,“就是想。”
王克奇顿,撇嘴笑。
想,想什,这老东西。
地勾引蒋雨数次。
朝廷走狗需要在“忠义”与“性爱”之间做出选择,这场戏是剧情走向关键转折点。
魏北戏服比昨天更薄,轻飘飘件雪白中衣挂身上。电影里千年狐狸不怕冷,可现实中魏北冷得嘴唇发青。好在涂抹口红后,瞧不出什端倪。
开拍时,魏北脚尖轻点树枝,晃得积雪扑簌簌下坠。蒋雨策马穷追不舍。哒哒马蹄落于地面,堪比阵阵揪人心魄鼓声。
奔往湖泊这段路途相当危险,王导本意是用替身。但魏北表示想亲身上阵,正要答应蒋雨只好闭嘴。
“啊,沈乖乖!到底是不是老心脏开春花,你他妈给爷个准话!”
沈南逸睨他眼,冷淡极。
没讨着好,王导也不在意。他
王导伸懒腰靠着老爷椅,棉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他咬住烟头,撇头看向沈南逸。
“有点搞不明白,既然那怕这小子远走高飞,当初干什要让他走。”
沈南逸:“辛博欧还没走。”
王克奇点头:“也是,山不容二虎,还都是两个爪子尖利小东西。”
“那——”
“前辈”身份使他骄傲,个籍籍无名新人都敢逞强,他怎着也不能落人口舌。
可整治魏北办法多得是。蒋雨抬首盯着那抹雪白且纤细背影,心底冷笑。
王克奇坐在屏幕前盯着,镜头跟随主演飞快移向湖边。沈南逸在他身旁抽烟,眼神就没从屏幕前离开过。
魏北每次飞跃身影,每个惊艳瞬间,尽数刻在他心里。沈南逸从不知道,拍戏时魏北有着别样光芒。
年轻人认真神色,哪怕个细微蹙眉、嘴唇轻颤,都令沈南逸几度攀上颅内高潮。他吞云吐雾,手指轻轻在膝盖上敲击。下下,想象着敲在魏北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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