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爱好什么,有没有谈女朋友之类的。
乔洋没有忘记开庆祝会的目的,他微笑着统一回答:
“工作之外的事情,目前还没有想过。目前只想着竞拍下栖凤台,并从乔总那拿到栖凤台的开发权。”
他又看向李松然,举起酒杯晃了晃:“而且,我最近较
不论多么暗藏杀机的商谈,年轻的他也能运筹帷幄,不动声色的掌握着主动权。
这样的人注定是一人之上的,俯视众生的存在。
不是没有朋友,而是没有人能配得上和他做朋友。
但从刚才两个电话里,耿辉也能察觉到什么。
他支支吾吾回答:“信,信啊。乔少性格还挺好呢,确实是可以交的朋友。”
他低哑着声音:“……所以,从今往后再也不用你去做什么。我会按照我的想法经营顾氏,你只管做好你的徐夫人。”
扣掉电话,顾烨仰首靠在座椅后背,双眼紧闭。
再次袭来的疲惫感压在眉心皱褶出一层层深深的阴郁。
耿辉站在一旁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顾烨前后两个电话的态度一个是春风和煦,一个是疾风骤雨。
阿烨,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这么多年,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是你的想法!”
顾烨再次打断他,他再也伪装不下淡然和温文。
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冽,声音低沉如风,bao前平静:“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脾气和秉性你是最了解的。”
“秦曼今天的事,如果再发生,你会看到秦家和你决裂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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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栖凤台企划案通过了乔天城的许可。
周日晚上,乔洋在夜魅定了几个包厢,跟企划部的员工一起搞庆祝会。
企划部年轻的员工很多,大家喝酒唱歌跳舞,玩的十分尽兴。也逐渐发现,他们的年轻主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冽。
除了一些工作场面话之外,也试探着跟乔洋聊一些生活上的话题。
而现在表情更是阴沉可怕。
办公室的气氛,冷冽到他连工作都不敢汇报。
顾烨突然抬头看他,平平淡淡的问:“要说我跟乔洋是朋友,你也不信,是么?”
耿辉傻了,他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顾总这个人八面莹澈,手段骇人,看似温文尔雅,但骨子里天生带着掌控欲和好胜欲。
徐玮玲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你长大了,掌权了,开始不听话,甚至威胁我。”
“可你忘了小时候那些年,我是怎么在顾家心如虎狼叔伯间周转,为你保住顾家遗产。”
“又是怎么拉拢董事会那帮老东西们,让他们支持没有依靠的你我,保住你父亲创建的顾氏集团!”
“……妈!”
顾烨第三次打断徐玮玲,他面色隐忍,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血管,bao起,关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