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哥跟爸爸年能回家五六次就很不错,”越亦晚也笑起来:“每次想见他们,还得提前打电话预约呢。”
长公主听到这里,也露出释然表情:“是啊。”
“他每次回来,都会给带戒指和包,”她低头抚摸着保养得宜双手,柔嫩如同白玉般:“可有时候,更想和他起去别处转转。”
“那便起度假呀。”越亦晚提起兴趣来:“等您坐完月子,们可以起去国外玩,到时候把慕之也带上。”
“他总是说要开会,没时间。”花忆之叹息道:“也对,不会为难他。”
越亦晚边打量着这些不显山不露水富贵与奢侈,边听着她讨论上次去看话剧,还是下意识地咦声。
“怎……没有看见您和彭先生合照呢?”
他在百度百科上看过那男人照片,确实副精英样子。
“与他读大学时便认识多年,如今在起都有二十多年,”花忆之哑然失笑:“小夫妻才放合照到客厅吧。”
“也对。”
合您。”越亦晚站在镜子旁边,连整理裙角动作都颇为专业。
待确认上下都打理好,他又变戏法般掏出两个小布老虎来:“这个就当做赠品啦。”
长公主心情大好,便留下他来起用下午茶,两人自是寒暄闲聊会儿。
她住在临都山上别墅里,也确实是集万千宠爱于身。
这别墅简直如小庄园般,前水后山还有温泉池不说,切设备都是智能,家里也请不少人。
等这些事都忙活告段落,越亦晚恭恭敬敬地告别皇宫里众人,在花慕之目送下坐着车去机场。
从前太子送他,只送到东宫门口。
现在送他,要站在皇宫与城市边界上,遥遥地驻足凝望,到两人看不见对方为止。
越亦晚本来不喜欢这种有些伤感送别,可渐渐地也接受。
离开时候
他上次跟花慕之在鸟园拍照片,到现在都直挂在客厅旁边呢。
但是……这屋子哪里都好,就是没有男主人任何痕迹。
放眼望去,没有杂物,没有什私人物品,全都被女仆收拾干干净净,没有样能让人认出来,这儿也是彭先生家。
“他平时……忙吗?”
“做生意,哪儿有不忙。”花忆之摆手笑道:“你们家应该也是这样吧。”
营养师、专属私人医生、花艺师、高级大厨——
不仅如此,那位富商还生怕她日子过得烦闷,隔三差五就有专人来为她表演逗趣。
有说相声,表演魔术,陪她做胎教训练,几乎应接不暇。
这世间流行句话,叫男人爱你表现之,就是舍得为你花钱。
如果这个考核标准成立,那彭先生定爱她如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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