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他二十四岁,比风美年长。换句话说,他就是风美哥哥。当然,现在还没有得出个最终结论。
“目前只能认为,那个人到这里来是为和令嫒见上面。”夫人抬眼看看绯田,“由此看来,家先生对令嫒支持,确实是货真价实。”
“货真价实?”
夫人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张纸片。那似乎是从什杂志上剪下来照片。她把它放到桌子上。
“没有。说到北海道,只是在高尔夫旅行时候来过几次。不记得和先生结伴来过这里。”
夫人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前天她和风美相遇时反应也是十分平淡。看来,上条伸行果然什也没和妻子说,便只身人来到北海道。
“昨天和您在起那位先生呢?”绯田看看周围。
“小田切昨天回新潟去。让他回去调查下先生来北海道原因。刚才和他联系下,新潟那边果然没人知道他来这里具体原因。大家都很惊讶,说,‘儿子处于这种状态,做父亲居然还有闲心去北海道观光’。”
“您刚才说‘处于这种状态’,请问令郎怎?”
绯田说道。他把她让到高仓刚才位置上。
“您住在这个酒店里吗?”绯田问道。
“是。想看看事故发生地点……另外,还想知道那个人到这里来理由。”
“您家先生病情如何?”
被绯田这问,她脸阴郁地摇摇头。
“这是从先生钱包里取出来,和驾驶执照装在起。”
“这是……”绯田下意识地把它拿起来。
这是张风美照片。她穿着滑雪服,对着镜头开心地笑着。绯田也见过这张照片。那是风美初中时候事情。在项比赛里获得冠军后,风美接受体育杂志采访。这张照片便是登在那个杂志上。
“他身上居然还会带着这种东西。由此看来
“实际上,犬子目前正在住院。所以不能直待在这里,这让十分困扰。”
“令郎生病吗?真是不幸啊,令郎今年多大?”
“今年二十四岁。”
“是这样啊,这说话,已经大学毕业吧?”
“是,毕业,进先生那家公司。话虽如此,但他还没有正式上班。”
“他意识还没有恢复。不管怎叫他,都没有反应……医生也说,现在只能走步看步。”
看来病情十分严重。绯田不得不承认,在他内心深处,其实希望上条就这直昏迷下去,永远都不要恢复意识。
夫人叹口气,环视下酒店。
“话说回来,那个人为什要到这里来呢?不滑雪人是不会住在这里。”
“您果然还是想到些线索,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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