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两岁啊……那确实不可能记住。不过,你应该看过她照片什吧?”
“看倒是看过,不过从照片上也看不太清楚。而且,留下来照片不太多。”
“你妈妈照片不太多吗?”
“是啊。爸爸说,他们两个都不喜欢拍照,所
“是啊。因为这本来就是主业。”
“爸爸打算协助你进行研究吗?”
“嗯……谁知道呢。们这边可能会转变下研究方向。”
“转变方向?怎个转变法呢?”
“这种事情嘛,句两句很难说清楚。”说着说着,柚木脑袋里突然灵光闪。这是他和风美独处谈话绝佳机会,定要好好利用才行。“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没觉得这是责任。只是单纯地去探望下而已。嗯,要说就是这些。”
“稍等下。你打算个人去吗?”
“不可以吗?”
柚木看眼手表。虽然要做工作堆积成山,但是应该优先处理还是绯田风美保卫工作。
“和你起去。就算你不愿意,还是会去。万你出什事,可是要负责任。”
先生不在身边。”听风美口气,好像她只是实在没办法,才给柚木打个电话。
“你要去哪儿?”柚木问道。
“医院。”
“医院?你哪里不舒服吗?”柚木下意识地握紧手机。
“那倒不是,去探望上条先生,你知道他吧?”
“什问题?”风美口气似乎有点儿紧张。
“你不用紧张。想问问你妈妈事情。”
“妈妈怎?”
“听说你妈妈在你很小时候就去世,但还是想问,你还记得她是个什样人吗?比如体型、身高之类。”
“妈妈吗?怎可能记得呢。那时候真很小,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记忆。那个时候还不到两岁。”
沉默持续数秒。柚木眼前仿佛浮现出风美那张不悦脸。
“在酒店大厅等你。”她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滑雪部所有面包车都没人用,因此,柚木决定乘坐面包车去医院。开车当然是柚木自己。风美言不发地坐到后面座位上。
“昨天,到札幌那家健身俱乐部去,和绯田先生见面。”柚木边说着,边转动着方向盘。
“还是遗传基因事情吗?”
“上条先生?啊啊,是他啊。”上条是那个被卷进巴士事故乘客,“可是,那个人不是还没有恢复意识吗?”
“不知道。所以,才想去问问他病情。”
“医院会告诉你吗?”
“据说今天上条夫人也去。到时候,想请她帮问问。”
“说啊,你心情能理解。但是,你不必总是认为这是你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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