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下……”
这句话说到半就说不下去,因为霍维斯只是把蓝廷从刑架上解下,连看都没有看他眼,神情肃穆得古怪。
蓝廷略略活动下手腕,有些疑惑地看着霍维斯。那人径直走回办公桌后,坐到椅子上,他用手撑着额头,整个人陷入种淡淡悲伤。
屋子里很安静,这让蓝廷觉得很奇怪,又为刚才过于激烈反应而感到几分尴尬,隐隐地又为霍维斯与以往不同态度有点不安。他想开口询问,却不愿意太过表露自己关心,咳两声清清嗓子,粗声粗气地说:“哎,你没事吧。”
蓝廷连问几声,霍维斯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动,像是尊凝固雕塑。
蓝廷暗自翻个白眼,决定不再理会那个神经病。他站累,索性盘腿坐下,手铐脚镣撞击在起,哗啦哗啦地响。
霍维斯像被突然惊醒样,坐直身子,长长地出口气。他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浓重疲惫和丝忧伤,他说:“过来吧,陪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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