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下个月开始就有
嘛。”高天月起身回到办公桌，在
堆文件里翻来翻去，“想来想去，也只有你合适。危机办里
向导虽然多，但是像你那种特殊能力，个都没有。”
从档案室个普通科员，升任为精神调剂科科长，秦戈忍不住压压自己眼睛：他眼皮蹦得太欢腾，令他脑壳痛。
“这科室是做什
？”
高天月拿着份文件坐回他面前，指指自己脑袋。
“解决‘海域’里问题。”高天月说，“现在虽然没战争，但是说不清楚事情越来越多。就不谈十几年前警铃协会，现在仍然有不少反哨兵向导组织在活动。危机办是应急部门，所以
们哨兵和向导绝对不能出问题，所有人‘海域’都必须是清洁，干净。”
戈心想，既然不是好话，你又何必提起？他没兴致：“算，没关系，洗就行。”
地底人在被岩化病毒感染之后自己也会成为病毒携带体，因而他们是禁止与任何普通人类通婚。秦戈在婚姻登记和伴侣申请岗位上轮岗个月，拒绝许多次地底人要求，心里清楚自己肯定会被人怨恨上。
“是绝对信任你，这次事情不是你责任。不过以后在工作上啊，还是圆融些，不能太硬，人民群众都是耳根子软嘛。你好好讲话，他们会听。”高天月把杯茶推到他面前，话锋转，“秦戈，你能力强，人又稳重，危机办同年纪人里，像你这样人才不多。”
茶汤金黄澄澈，茶水和杯壁之间有环金圈。
秦戈心中沉：糟。
秦戈：“这就是当时你定要原因？”
“是啊。”高天月笑眯眯地说，“你这种资质精神调剂师太珍贵，怎可能让给别人。平时危机办也没有让你发挥才能地方，现在好嘛，这是个好机会，上面人都很关注。”
秦戈接过文件，惊讶地发现这并不是份任命书，而是份自述。
在自述右上角，是血样鲜艳“绝密”二字。
这是个医生自述。他描述自己最近个月出现幻觉和幻听症状，并反复强调：手术室墙上都是血，而且还有不少人钻进钻出，他怕得睡不着，拿起手
这是高天月年都舍不得喝上次极品金骏眉。
秦戈眼皮仿佛加装弹簧，疯狂蹦迪。
“组织对有才华年轻人，从来都是最重视。人才嘛，就要在最合适位置上发挥作用，不能浪费青春和年华。”高天月摸摸脑袋，把左侧头发巧妙拨到右侧，遮盖光亮地中海部分。
秦戈声不吭地听十几分钟，高天月才把真正目说出来。
“精神调剂科？”他以为自己听错，“们单位有这个科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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