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谅回头笑
下，“尽耍小聪明，不爱上课，不过成绩还行。”
记忆是断断续续
。长期情绪障碍已经严重损伤姜永“海域”和记忆，秦戈随着谢谅踏入间办公室，眼前片迷雾，再穿出来竟然已经来到王都区中。
但这不是他见过王都区。这里更加脏，更加乱。姜永站在街头，看着沉默地底人和半丧尸人正把几具尸体运到地下。这是种特殊殡葬仪式，地底人会将这些在动乱中丧生哨兵和向导埋藏在地下深处，除地底人，将不会再有其他人发现他们踪迹。
“都是没人认领尸体。”谢谅走过他身边，“快，那孩子家就在前面。”
秦戈见过那间破旧房子终于出现在眼前。
“你知道多少？”他大叫，“你知道什
！”
秦戈默默看着他，用沉默来等待姜永回答。
姜永反应至少证明件事：蔡易给他们信息，是正确。谢谅拥有“切割”——也就是破坏他人“海域”办法，而这个能力对谢谅、姜永和特管委来说，都是机密。
“……王都区……王都区动乱是次错误判断。”姜永声音喑哑低沉，“周游……他很危险，他能力和他脑子……”
他再次伸出手，抓住秦戈胳膊，这回直接把他拖入自己栖身黑色空洞之中。
这个时候，周游家还没有荒废，门外放着两盆花，虽然开得半死不活，但好歹也是点儿颜色。二楼窗户是紧紧关闭着，窗帘没有完全拉好。姜永抬起头，看到窗沿上摆着辆小小、用铁丝拧成自行车。
这天是王都区寻常天。疯周义清在某个角落寻找自己孩子，真正周游已经被填进新砌灶台。姜永控制着自己脚步，释放精神体。黑豹轻盈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俯低头颅，金色眼睛沉默地逡巡着周围情况。
“……室内有两个人。”姜永告诉谢谅侦查结论，“个哨兵，个向导。向导应该就是
们要找目标人物周游。两人正在争执。”
谢谅点点头，慢慢靠近周家门。很幸运，门是虚掩。他们能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秦戈像落入滩泥泞粘稠固液混合物，他呼吸被抑制，正艰难地随着姜永带领而穿过这片记忆泥淖。
晃动视野里，秦戈看到自己正在大步往前走。
“们上次执行任务是三天前。”走在他身前人回头说，“这不符合规定吧？们缓冲时间不是周吗？”
眼前中年人鼻梁直挺，眼睛和谢子京几乎模样，但比谢子京多几分沉稳和冷静。
“所以这次是最高级别保密任务。”秦戈用姜永声音回答，“老谢，你儿子快期中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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