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那些人聊完,严小刀掏出盒名牌古巴雪茄径直过去,在吧台暗处与简铭爵擦肩,递给对方根雪茄。
简铭爵挑黑眉,皮笑肉不笑着让严小刀帮他把雪茄点上,吸再吐出烟圈,用鼻息煞有介事地品尝那醇厚滋味,仿佛也知道小刀要问什:“渡边仰山,渡边远洋机械重工大老板,常来咱们临湾深水港啊!”
严小刀忍不住又叩下太阳穴,自嘲道:“这脑子,酒色伤身。”
简铭爵与严小刀凑头低声交谈:“渡边仰山嘛,你知道吧?明明就是土生土长天朝子民,当初就是个没根没基乡巴佬,去尼桑混十年,摇身变就成岛国人啦!中国话都说不利落!”
简铭爵也不是不防严小刀,但这人就是废话多,不说话丫能活活憋死,可显得他知道最多事情。这是
这整天仍是全船贵宾寻欢买乐时光,且各自相安无事,“云端号”及附近港口有是乐子,没人注意到曾经有只被黑油布包裹货物卸载在“云端号”尾端船舷侧,半沉半浮在那冰冷深靛色海水之中。
梁有晖与昨夜相识个服务生搭伴上岸吃饭去。船上这类服务生晚上才上班工作,白天就是陪客人出游挣些外快。
严小刀在走廊拐角阴影里往窗外探视,打电话低声道:“峰峰,别睡起来干活儿,去最底下轮机舱走圈,看船后面拖到底什东西。”
杨喜峰小跟班房间位于与严小刀同楼层走廊另头,互相还装着不走动。可惜大哥没给他买游戏币,也不承诺公款报销嫖娼费用,法式餐厅更就不要想,还没带女伴,单身狗杨喜峰郁闷得就整日憋在舱房里啃最廉价猪柳汉堡。
待到宾客重新登船启航,游轮上又添拨新贵客。
来者还是个集团军阵势,浩浩荡荡进入豪灯装点贵宾大厅。行人整齐列队,低头碎步鱼贯而入,举止优雅得带几分戏剧化,且极其恭敬谦卑,细语媚笑着与所有船客九十度鞠躬行礼。所有男女皆是和服装扮,脚踏木屐。
和服女子穿戴全套饰品,面部妆容类似艺伎,个个婀娜俏丽。
为首中年男子更是笑容可掬,从进大厅这腰杆就没直起来过,不停弯腰鞠着躬,活像是狠命伸着脑袋路爬行过来,见人就毕恭毕敬递上名片,点头几乎把脑门贴到燕都红贵太子爷们锃亮皮鞋头上。严小刀听见那男对太子爷们讲普通话,带有明显中部某省乡音。
不太熟张脸,愣让严小刀想半天。他用中指狠命叩两下太阳穴,感到阵未老先衰危机感。
哪都少不简家老二,也是路滴溜滚到那新来贵客跟前,又是阵高谈阔论,再私下交换各自手里设计成香水名片式样女优名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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