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卧室,游灏东扔掉烟蒂,脚将麦允良踹到大床中央。这脚是踹在腰窝,麦允良后脖子疼出层汗,不敢喊疼。
游灏东剥掉这人裤子同时,没有任何前戏温存,直接用手指粗,bao地扩张,压在麦允良后背上句句地发狠。
“妈逼你给严小刀点炮!!”
“你还敢露面?在老子面前表忠心吗?”
“大明星?呵呵,你以为不知道你以前干什?”游灏东猛挺身,对着麦允良埋进软床露出来半边脸舒畅地喘息道,“你就是干这个,都看过,看过你那些东西,所有,你那些无比销魂视频……”
来。
……
津门又位大佬、稳坐临湾新区首把交椅游景廉,手边也握着前些日子突入而至条短讯。
【老三,不能再心软,不能再耽误。事不宜迟,快刀斩乱麻,斩草务必除根。除掉那个年轻人,十五年前那件事,除咱们四个,再也没有第五人知道。】
……
麦允良随着那些毫不留情粗,bao发泄动作不停颤抖,被游公子故意刺激他话搅得心如死灰,身体剧痛但眼里没有眼泪,已经习惯,实在支持不住时候从唇舌间挤出片支离破碎呻吟。
游公子原本并不好男人这口,都不愿浪费他琼浆玉露,今夜这事纯属泄愤。面对这样“人尽可羞辱之”白饶猎物,他心理就是不操白不操,纯为发泄肚子怨气,只当是操严小刀。
麦允良在痛到魂飞天际意识朦胧时候,内心偶然划过凌河凌公子面庞身影。他真心羡慕凌河,他猜想凌河这会儿大约已经换上干净衣物、被严先生从浴室里抱出来,安安稳稳毫无顾虑地睡在房间里,或许还睡在那位严先生枕边、臂弯里,俩人可心可意地……
麦允良觉着他才是樊笼中亟待被拯救那个可怜人。凌河远不是最惨,他才是更惨只猎物。凌公子是尊娇客,有专人护着,
这宿未眠人,也还不止游家父子俩。
酒店电梯指示灯亮又暗,由下而上往顶层去,最后停在游灏东所住顶层套房。麦允良换上身低调体面西装,衬衫和袖口上缀有花边,站在金碧辉煌电梯里,对着投射在亮金色墙壁上自己身影发呆。
他是特意要求服务生带他上楼,不是凌晨出来梦游,顶层需要贵宾门卡和密码。
他手里端瓶高档勃艮第红酒,走到游大少爷客房门前,服务生颔首后退着速速退开。麦允良立刻又畏惧后悔,盯着那扇门已胃部不适作呕。然而门猛地开,他来不及再退散,两名游家保镖露面,左右直接架起他胳膊,架进去……
套房,外间保镖坐镇,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抽烟,让烟雾团团罩住内室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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