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以不变应万变:“嗯。”
凌河眼神探究:“大孝子,是经常这侍奉你干爹吃饭、穿衣、搓澡、磨指甲、端洗脚水吧?”
严小刀心想戚爷有手有脚又不是废柴他老人家需要伺候吃饭穿衣?他说:“不用,他自己都会。”
严小刀方才从后面扶着凌河,左手稳稳地拿过杯饮料就喂。凌河眼梢滑出丝“逗你玩”色气:“严总,您还这样喂过谁?”
严小刀正色看着这人:“这样喂过妈吃饭吃药。”
杨小弟笃定地认为,昨夜他大哥定是四仰八叉地占据卧室大床,将那试图不轨男狐狸精脚踢到墙角,让狐狸精悲悲戚戚地睡在地板上捱夜,定是这样。
严小刀将早午饭餐盘放在床上,条膀子伸到凌河身下,直接向上托,稳稳地就将人上半身平着托起来,靠在自己身前。
凌河表情懒洋洋,也是歇够睡足,显得神清气爽,声音婉转许多:“手肘上有伤,不用托着,留着力气准备上船跟人打架吧。”
严小刀:“……”
这回不喷毒液,直接噎得严小刀找不着话来接。
严小刀点客房送餐服务。自厨房穿过员工楼梯,从走廊里走来位送餐年轻服务生,穿也是酒店标配制服皮鞋,只是如果仔细端详这个背影,这小哥走路不是训练有素笔直规矩,沿着地毯花型在画八字,而且驼背滑溜肩,走到房门口还谨慎地左右乱瞟。
服务生推门,严小刀声不吭将餐盘接。
服务生从帽檐下面支棱出两道顽劣视线,呵着气息用口型说:“大哥,昨晚,春宵苦短呀,您老还硬朗?”
严小刀送他个“你很烦”白眼。
服务生笑嘻嘻地:“需要个腰推、背推服务不,哥?”
凌河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凌河笑得脸天真无邪,叉块菠萝吃进嘴去咀嚼:“你小跟班送来饭?吃着干净、放心。”
严小刀觉着凌公子不仅美得浑身带刺,而且精得咄咄逼人。
这人怎比杨喜峰还要烦人累心?真是宁愿把眼前人换成杨喜峰。
严小刀也懒得废话,将餐盘上各类食物饮料依次递给不方便挪动凌河,动作熟练,但又不显得过分殷勤腻歪。他自己把凌河挑挑拣拣看起来不太爱吃食物都包圆。
凌河嗓子眼有点痒,开始天中“晨练”开嗓:“伺候人挺熟练,严总?”
严小刀:“滚。”
服务生:“食物趁热吃啊,干净。”
严小刀伸手至肋下摸家伙:“还不走,等小费呢?”
服务生吐下舌头,赶紧脚底抹油,心里吐槽他家老大真他妈小气,真不赏盒烟钱啊。
杨喜峰是知道他老大性取向笔直,因此才敢开玩笑。严小刀从来不玩儿男色,就没兴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