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招呼寒暄几位酒意醺然老总进桑拿更衣间。红木雕饰古色古香贵宾包房内,白气缭绕,人影憧憧,还有穿着,bao露女招待托着毛巾贴身服务……
严小刀给前台女经理多塞三倍小费。他在柜前站定时身材非常挺拔,幽暗灯火之下面目英俊,与往来那些酒囊饭袋对比鲜明。女经理认识他,都是熟人,笑盈盈低声道:“严总有什要求您吩咐,还是找尹小姐?她说只接严先生您位客人,别人都不接,就只上台唱歌。”
身价高些也有些资历女子,就懂得挑客人,而不再仅只是客人挑她们,不想伺候不伺候,肠肥脑满嘴脸猥琐还看不上眼。其实,谁
严小刀下午约那几位合伙人,就在他们集团大厦层喝咖啡,晚上结伴去处高档酒楼再喝顿酒。谈事就要在酒桌上,半酣耳热之时,男人聊得比较尽兴和交心。
如果那几位兴致高昂,严小刀恐怕还要饭局过后再安排个午夜场,把几人拉到临湾最豪会所“雨润天堂”去寻欢消遣。在生意场上甚至官场上拉帮结派、圈养自己人,都靠这手,大家起打炮,互相之间不讲避讳,俗称“炮友”。群人在温泉池子或者张大床上赤条条地相见,摘掉面具剥掉衣冠露出禽兽面目,肉体交流后直达内心,这样才能互相信任对方。你不这做,没人会信任你是自己人。
严小刀带那几位老总将车停进“雨润天堂”地下车库,还不忘见缝插针悄悄给家里打个电话,也是心里确实记挂关心某个人。
他个铁杆兄弟宽子,在电话里说:“大哥您放心,那位挺好啊!刚才大伙起打牌看电视,后来把他背上楼,他在您卧室里看书呢。您要跟他说话吗?”
“不用,没事,嗯……让他看书吧,都不用等回来睡觉。”严小刀说。
宽子又半笑不笑补充句:“大哥,们几个人下月烟酒肉钱都没,您给补贴?”
严小刀皱眉骂道:“干什花掉?都他妈喂小情人儿?”
“哪给小情人啊,们冤啊!”宽子老实厚道地说,“哥您是代赌神,您带回来这位凌先生,是赌圣来吧!真坑爹啊,输得们最后都不能忍,把他扛上楼让他看书去……”
“……是不是啊!”严小刀也诧异,没想到这出,又没跟凌河在张桌上交手打牌,能有多坑?
或者说,也在张桌上打过牌,只是那天晚上,凌河身陷魔窟命悬线,仰面横躺在伊露岛赌桌上,是严小刀所玩过最大赌码、价格最为昂贵赌酬。每次回想这段,都像浮在云端来场很刺激、很有意思梦,男人尊严和成就感得到满足同时,也让他品尝出几分甜美滋味——他赢这个倾城赌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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