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峰莫名地说:“就是直盯着啊……中途去趟洗手间,但是俩在门外看着,就几分钟,绝对不可能离开。”
严小刀感觉自己可能疑心病太重,确实不好,但他就是无法抑制某些出于直觉怀疑。
他想下又觉得不可能,且不说凌河能不能从轮椅上飞起来,那个人身形比凌河足足小圈。凌河也是瘦长身形,手长脚长,背影相似,但百八十四公分身高在人群里是很打眼,这个数据目测属实,没有虚报,没穿内增高。
今天出门以及回家路上,非常顺利安稳,没见尾巴。
车内,严小刀状似无意地对凌河说:“每次带你出门,总以为会有人对你不利,然后发觉担心都是多余,连个跟踪盯梢人都没见着。”
,你们大哥摸去化妆间与人偷情风流去,会儿提上裤子自己就出来。”
严小刀果然会就出来,周身毫发未损,就是跑路追人弄得有点累,胸口起伏,额角明显有汗。
“大哥您、您没事吧?您刚才听见火警吧?”峰峰有点信凌公子连篇鬼话,他家老大衬衫领口撑开盗汗微喘模样,确实很像仓促行乐找女人滚过床单。
“没事,走,回家。”严小刀不想解释。
凌河唇边划出道弧线,笑看严总:“看这头汗,跟谁大战三百回合?”
他观察凌河那副不温不火浑然不怕试探拷问表情,凌河耸肩笑道:“已经在临湾这块地界落脚好些天,就在戚爷和严总保护下,谁敢对不利?见过人越多,越安全,越没有人敢动。大伙都知道在临湾逗留,互相都盯着,万意外挂,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严小刀只是突然间意识到,他每次与凌河出门都是瞎担心,只要凌河在他视线内就非常平静。但每次这人离开他视线,他单独行动,就会遇到对他行踪很感兴趣、若即若离小尾巴。
好在,对方似乎并无意加害于他。
……
严小刀不搭理,盯着那张俊美脸,忍不住伸手捏住凌河嘴和下巴,手劲里带着“让你嘴欠”不满,却又分明暗含暧昧和宠溺感,舍不得捏重。
凌大爷喷出声鼻息,明显还不满意,因为看到严小刀波澜不惊表情,就知赵女士没有被划花脸,失望。
将凌河塞进车子时,严小刀眼底光芒闪烁不定,突然扯住杨喜峰到车后,在旁人连口型都读不出角度低声道:“刚才凌先生没有离开过你们?”
杨喜峰道:“没有啊怎啦?”
严小刀面色严峻:“你们直盯着寸步都不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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