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盒纸巾成为体贴麦先生低落情绪最好安慰剂,麦允良擤过鼻涕也自嘲地笑道:“让严先生看笑话,也不经常这样,实在是最近压力很大,经纪公司总是给排工作,演唱会和综艺合约档期逼得很紧,睡眠和心情不好,严先生愿意坐下陪聊几句,当真感激不尽。”
严小刀很有风度地点头:“理解。工作差不多就好,钱挣再多,都不如日子过得自在开心,能随心所欲不受他人摆布。”
麦允良也知严小刀话里有话,眼角苦笑出几丛深及肌理皱纹,打多少玻尿酸蛋白针都遮掩不住从精神层面洇出苍凉:“严先生,你是不是觉着像这
麦允良在严小刀那几下猛拐时候,紧抓车顶把手还是撞耳朵和肩膀,吃痛又不好意思喊痛,怕严总笑话他太弱鸡。跟严小刀这样男人比起来,他确实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漂亮懦弱花架子。
麦先生看起来也不确定去哪,对临湾当地显然不熟,严小刀于是自作主张开去家比较偏僻私人茶坊,门脸七拐八绕地藏在非闹市居民区内,般人都找不着,生意自然冷清。
二人在包间内坐定,严小刀也懒得点单喝茶,他连自己那杯拿铁都滴水未沾。他坐定桌边直视麦允良眼,毫不客套:“麦先生,你想对说什,说吧。”
麦允良低头开始斟水套程序。天生慢性情人,确实要先预热才能进正题,谈话都先要洗杯子斟水洗茶泡茶,捣腾半天最后滤出来比拇指大不多少杯茶,拿给咱严总洗牙缝都不够,严小刀爽利脾气真受不这套繁文缛节。
麦允良轻言慢语地:“严先生,其实就是,快要离开,难免不舍,就想找人说说话。”
严小刀直入正题:“你说凌河怎样,你在哪见过他?”
“哦…………”麦允良已摘下墨镜,完全,bao露他举棋不定时眼神顾盼游离,“知道您关心凌先生,方才怕严总不愿意见面,就随便说句,其实没有,对不起啊严总。”
严小刀眉头缓缓聚拢出两道刻线,下秒他整风衣领子起身拔脚就走懒得多说废话,脸色冷下去时候自带拒人于千里之外气场,让人心生畏惧!
麦允良惊,下意识就拉住严小刀,但腿没跟上小脑指挥,脚绊在桌腿上。这人竟是以个意料之外半跪姿势扑在严小刀面前!因为这突入其来尴尬肢体接触,亦或许是长久以来饱受与男人尊严相悖冷眼、嘲讽、羞辱,麦允良眼眶鼻子都涨红,肩膀因情绪激烈而激荡抖动,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男子在人前狼狈至此,确实让人于心不忍……
严小刀都觉无话可说,扶起对方重新落座,再不动声色地从麦允良掌握中挣脱自己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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