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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刀当晚简直像上门打劫来,站在老城区腹地某栋旧式居民楼户家中,在书房门口扶门框而立,就跟门神把门似,不准外人进,也不准里边人出。
“这……先生,看不出什问题啊?您这表到底有什问题?”店老板试探问他。
严小刀皱眉:“就是看不出到底有什问题,但定有问题!比如,这块表有机关或者密码吗?里面藏东西?能打开吗?表壳里面有没可能藏电脑芯片?”
店老板没敢吱声,低头继续端详,已开始默默脑补出大串宫斗宅斗或商战谍战情节戏份。
这店老板估摸技术能力有限,胆子也小,推脱看不出。
严小刀直视着人,口吻突然变冷:“看不出来你敢在这市中心开店?”
严小刀那时没明白这话所指:“没听说游家出什事?”
“呵呵。”戚宝山听游家那池子大鱼小鱼还没有被失火城门所殃及,反而略微失望,“他们家就快,等着看吧。”
严小刀:“……”
戚宝山:“后天回来,你也不用张罗接。小刀,照顾好你自个,你千万不要出事。”
……
“……”店老板开始抖,觉着眼前这人可能要撸袖子砸他店,“这,先生,本人确实水平资质有限,要是给您这块表打开,挺贵东西怕装回去就走不准嘛……们店里原来有位修表老师傅,岁数大前两年退休,他老人家水平高,是他小徒弟,……”
严小刀:“你师傅人呢?”
店主:“呃,在家呢嘛,不来上班。”
严小刀:“电话住址门牌号给,就现在。”
店主:“这……”
严小刀撂下电话,分钟都不再耽误,将蓝色表盒小心翼翼裹上几层包装塞进西装口袋,离家出门。他临走没忘悄悄叮嘱全院兄弟,看住人,不能让凌先生迈出主卧室起居间步,不能接触联络工具……
外面雨势已是瓢泼,北方大城市不堪击下水道系统在拥有洪荒之力雨水中左支右绌,此消彼长,通路东头就堵住路西头,水势已蔓延式涨上人心间……
严小刀去是市中心百货大楼隔壁,当地历史最久、名头最响家老字号钟表店。
从民国时代传下衣钵百年老店,现在终归是没落,只能靠着英租界旅游景点式门面装潢吸引些来此怀旧老主顾和小年轻,平时根本没什人来这种地方买表修表。严小刀是半道上将已在下班路上钟表店老板截住,在雨中强架着这人回店。
店老板是位五旬半秃头平常脸汉子,擅长察言观色,见这块价值不菲瑞士名表再看严总冒雨前来浑身西装半湿再兼脸煞气来势,不敢迁延,赶忙将店内灯火重新点起,坐到台灯下细细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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