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道理逻辑已很清晰,假若凌河腿明明就是完好,那这个人,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切,甚至从开始相遇,全部都是假,就是做个局。
“凌河,凌河你看着你眼神别躲!……你腿其实没有残废,你每日完全来去自由,你根本就没必要寄人篱下住在这栋楼里。你每天憋家里也憋坏,以至于想要判断行踪特意派人跟车,对吗?
“你并不需要被人照顾、要人服侍,也是难为你,凌河,你这……这‘不愿意’跟有那样亲密关系,还要委屈自己让给你洗澡、洗头,你受这大委屈委身在身边做你不愿意事,你每天在身边都很受煎熬,生不如死巴不得早点甩开,对吧……”严小刀摞在凌河之上胸膛起伏发抖,嘶哑声音终究向身下贴合人,bao露他钢铁躯壳包裹着脆弱。
凌河很薄嘴唇快速嗫嚅片刻,眼底好似冰川融化时从罅隙里透出道光芒,试图解释,十分想要解释什,却最终在这剑拔弩张时刻被小刀
门外跟踪而至帮干掉两名打手那个人,飞檐走壁敏捷得不像常人,猜对吗?”
凌河被捏手腕剧痛,有些地方已呈现青紫瘀伤,让他察觉到严小刀今天疯,绝不是跟他打情骂俏闹着玩……
严小刀忍着怒意跟这人抽丝剥茧条分缕析:“凌河你背后有人,而且不止个人,你住在家你到底想做什?那个每天出门就跟在车后面尾巴也是你人,对吗?你在筹划什?”
凌河口无禁忌:“当初不是严先生您大发慈悲宽宏大量赏口饭吃给个栖身之地?处心积虑恳求你收留吗?严总您老人家岁数不大疑心病这重,还不把卷铺盖扔大街上去?留着每天热炒凉拌回锅涮,是为满足你变态虐待狂?”
若是般人,这番羞辱就给炸晕;若是渡边仰山那年纪和心理素质,这时恐怕已经心脏病半死不活。严小刀没那弱智和不堪击,拨云见日就缠住句关键词:“你就给说句实话,是不是你人?”
凌河是贯死硬刁钻:“实话,口里能有什实话?没句实话能入严总耳,说什你会相信?”
“凌河你!……”斑驳红潮覆盖住严小刀眼,“你腿到底能不能动?你压根就没瘫痪对吗你为什从头至尾欺骗?!”
他那时觉着凌河简直又狠又毒又无赖,软硬都不吃,无药可救,就应该把这人顺着窗口扔大街上去,谁想要谁捡走。
可他偏偏就喜欢上这个又狠、又毒、又无赖、软硬都不吃、无药可救凌公子,他还是仅存线希望地想要留住对方……
严小刀为什往复纠结刨根问底凌河两腿到底是真残假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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