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灭虢。
凌河十分执着地对严小刀道:“小刀,想带你去南方些地方,要让你亲眼目睹亲耳听到当年许多真相,要让你最终明白,你那些拿来自己感动自己忠诚和义气不过是你执迷不悟意孤行,这些天你对提防猜忌处处掣肘,甚至对动手……是你自己顽固不化和死不悔改!”
凌河好似又施展读心术,句句戳到肋上,让严小刀胸口又开始疼。
要说两人骨子里脾气还是相似,躺在对面铺位毛姑娘无奈地对同伴摊手,憋不住都想拿根鞭子抽人:少爷,对付严先生这种纯爷们硬汉子,您要先学会招化骨绵掌,再学招拈花拂穴手,他哪痒你挠哪,温柔点儿挠,才能化百炼钢为绕指柔啊!你这上来套独孤九剑,先把人家戳成三刀六洞,然后八卦掌、伏魔掌和大力金刚掌轮番招呼,严先生他吃你这套吗?!嗳,情商低得没救……
列车以单调重复式节奏在轨道上高速前行,像是有意催促着在沉默中尴尬两人,路向前看吧,别再回头,再回头都是腔血和泪啊。
严小刀仰望车厢顶天花板,点点头:“许多事也想明白,是当初疏忽不察,上套也怨不得你。所以,当初其实是你散步消息引们干人等上船,就像这次在观潮双塔战套路样,你直想钓就是戚爷,但不幸钓个;你不是大鱼,才是那条鱼。只不过这条花鲢不值钱,要杀要剐都嫌费事,因此你另寻他路,你选择住在家留在身边下手,随后就发生麦先生事……”
严小刀叙述情节事实基本清楚,只有点凌河很不同意,却又无法开口。
小刀,你这条大鱼不值钱吗?你是趟南岛之旅最昂贵收获,跟你相比,旁人可以直接被划归为堆鱼饵鱼食、蛤蟆蚯蚓,连鱼都不配当!……凌河在心中默想。
严小刀平复气息,瞟眼四周装睡偷听群人,很慢地说道:“‘云端号’上,你不仅没有任何危险,全程局面都在你掌控。以你能耐本事你就不会被渡边仰山那头蠢驴所伤,被擒就是深入虎穴,假装羸弱就是引蛇出洞,佩服你胆量,凌河。船上到处都是你人,以前不认识,昨夜算是认全。“云端号”上住左手边经济舱就是对面上铺那位短发小哥,他后脖窝偏左位置有颗黑痣,当时穿印花衬衫大短裤每天在走廊里转悠。住右手边舱室就是那位姑娘,只是当时她变装易容,让直以为隔壁住个男士,香水味,bao露,她总是用这种香水。凌河,你是连住哪间舱室都未卜先知吗?”
对面上铺和下铺,同时伸出两颗按捺不住就喜欢抢答发言脑袋,迫不及待辩解:“没有啊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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