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致秀摇头叹息,招呼苏小弟回避。
苏哲小声哼唧:“天
这人正要离开,凌河突然抬眼:“薛队,麻烦您个问题,这把刀您从哪里找到?”
薛谦道:“码头甲板上。”
凌河追问:“是说具体位置,甲板哪个角落,哪根枕木上?”
“……哪根枕木上?”薛谦挑眉不解,低头翻他图片库里海量现场物证图,将当时他张随手抓拍展示给凌河。
凌河只瞟眼那个位置,像是非常难受,迅速闭眼,再睁开时,扭过头直视严小刀。
掉下去?”
严小刀:“前面有个大货违规急停,把挤下去!”
薛谦气坏:“你掉河里你都不报案?”
严小刀厉声道:“都爬上来还报什案?报案请薛队过来看热闹帮善后吗?对不住,这人脸皮薄又跟薛队长您不熟,爬上岸就自行离开。”
好个巧言令色,滴水不漏。
严小刀调开视线言不发。
那是他平生吃最大个亏,受最重伤,历经最惨烈战,下手是他最喜欢人。他无话可说,也没兴趣几次三番地被迫回忆惨败。
薛队长临走有意发泄不爽,执意将那柄刀作为“有效证物”带走,拒绝还给正主。
薛谦前脚刚迈出去,被毛仙姑拍上大门,凌河迅即把架起严小刀想要上楼。严小刀蹙眉不吭声推开这人,凌河偏不放手,两人你来往很重几下推搡让毛致秀以为是要打起来。
凌河改变战术,蛮不讲理地就势将严小刀按倒在长条沙发上。严小刀只脚站立不稳,仰面倒下瞬间被凌河只手护着他头骑上去!
薛谦知道他今天什都问不出来,“受害者”自己都不报案、拒绝指证任何凶犯,他死气白咧刨根问底地追查还能怎样?严逍就是明目张胆地袒护身边某人,却又令他毫无办法。
严小刀与凌河在外人面前贯这样,吵架闹脾气纯属私人感情恩怨,绝不吵给外人看,因为外人没资格看。此时面对薛大队长,昨夜什嫌隙龃龉都忘,瞧见薛夜叉就生出股同仇敌忾气势,两人各守各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薛谦今日单独造访且私下询问口供,已是网开面,并没打算为难这二人。
他若真想为难,早就传唤凌河进局子。案件凶犯确实是渡边。游公子在“云端号”游轮上,被渡边老板利用礼品下套,拍下色情录像作为生意上威胁,视频从海外曝光,导致二人结仇。游公子前来寻仇双方火并导致意外爆炸事件……这逻辑没毛病啊?用渡边仰山名字在结案报告上向上峰交差就足够,薛队长没有任何硬性证据链去指证其他人,只是单纯想要弄清全部真相。
薛谦把翘起脚放下来往地上跺,冷脸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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