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要是像梁大少那样简单寻常,毫无嚼头,他也不会对这个人如此迷恋,爱恨交加欲罢不能。
行人回到峦城瀚海楼别墅。院落内,应季紫薇与海棠争相竞艳,朴素苍白栋老房子被衬托出几分青春活泼步调。
独守空房苏哲见着他们回来,就差扑倒在严先生面前哭抱大腿撒娇!可怜苏小弟这些天就过着白天吃垃圾食品舔盘子和晚上闻着严先生睡衣自撸浑浑噩噩日子。这会儿做饭大厨和他心仪硬汉子齐回来,食欲与色欲都有着落,苏小弟笑逐颜开,脸上开出妖娆海棠花,晚上赶忙就将头发重新烫烫,精心梳个新潮发型在严总面前招摇过市。
是日晚餐,凌大厨给严先生做五道菜西式大餐,并且只做给严小刀人吃,顺手递给苏哲盘蛋炒饭,随意丢几颗作为剩余边角料虾仁进去。
凌河就是这副脾气,在表达他对某个人偏爱与钟情时,对桌上其余人连面子都懒得招呼,行素,就是如此孤傲任性。
助方式扫清。凌河负责吞掉百嚼不烂牛肉,严总负责吃掉塞牙缝水煮蔬菜,互相拣对方不爱吃东西吃掉。
凌河偶然提句:“你想家,想你兄弟们?家里电话你随便打,不会妨碍你们叙念旧情,但是你不准离开。”
不阻拦你念旧恋家,但也不打算放你走,绝不放……这就是凌河对待严小刀策略,表面上软硬兼施,实质上是大妖精撒开把带有黏性蜘蛛丝,死缠不放。
严小刀时至今日也终于尝到受夹板气滋味,他手底下最亲密兄弟团现在肯定恨死凌河,哪天再碰面铁定要撕起来,这中间误会隔阂怎劝解?
凌河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笑:“给你干爹、你母亲、还有你家熊爷三娘群小弟寄些特产,人吃和狗吃都有,们峦城干制海鲜,还有三江地几样特色名产,都帮你寄过去,共寄过两批。”
苏小弟在毛仙姑嘲笑声中头磕在餐桌上,顶着脑门上大粉包愤愤不平地昂起头。炒饭就炒饭呗,俊男在侧秀色可餐风景无边,盘蛋炒饭咱都能吃出脸红心跳
严小刀诧异:“你寄过东西?”
凌河笑出几分恶劣,就没安好心:“当然以你名义寄去。邮包寄件人假若写名字,他们得以为想下毒吧?”
严小刀摇头叹息,忍不住伸手捏凌河后脖窝,柔软且微微凹陷地方。
凌先生精得面面俱到,走步棋事先想好三步,永远走在他前面。跟凌河在起,就是随时准备对谁磨刀霍霍,不然这把刀哪天就要架在自己脖子上,当真刻都不敢放松!
这人假若单纯得像梁有晖那样,他这日子能过得轻松简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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