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确实难料,这样场突如其来变故,降临到原本安宁祥和偏僻村镇。
大货车和渣土车呼啸着往来在村镇之间,狭窄道路愈发壅塞,尘土飞扬。繁荣集市和熙攘人群被挤压到角落边缘,生活空间都难以为继。平静生活被打破,百年基督堂钟声都变得沉重晦涩,似乎也对意料之外风云变幻感到无能为力。
车队在倾凹不平郊外公路上飞驰。
毛仙姑将越野车开出大刀阔斧劈山开河气场,四只车轮几乎飞起,完全是以神挡杀神气势填平路上千沟万壑与坑坑洼洼。
严小刀手紧抓车顶扶手,套胃肠都被颠倒位置,吐槽道:“姑娘这车开得,得道成仙。前面车,喷出是尾气,您开这车,车屁股喷出是仙气!”
电话,迅速又拨个号码:“有晖?”
“啊……爸爸……”小耗子见老猫,连忙打躬敬礼,“没出去玩儿,就在酒店里睡觉嘛!”
“行,你也甭睡。”梁通以专断独行口吻吩咐,“收拾你行李,机场见,跟老子回家去。”
“还有公事,开完会再回去。”梁小耗子哪舍得回家?他铁心常驻临湾大酒店,就是为他薛哥长相厮守。隔三差五找个借口去临湾市局转圈,找薛警官送个花,送个礼物,再撩个骚,眼看着有实质性进展。这番铁棒成针水滴石穿毅力,定凿穿薛硬汉那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面具,剥开里面骚汉子本质,把这人勾搭到床上。
“分公司事务安排给别人,你也不用留在这里办公。另有工作安排给你,你今天就给滚回家!”梁通冷冰冰地砸碎他儿子如意算盘。
严总身边凌老板,修长身体直随着毛仙姑开车行进疯狂频率而前摇后摆,伶仃乱晃。凌河本来就偏瘦,这晃下去,严小刀都怕把这人几根骨头晃折掉!凌河却好像腰上很有韧劲,每次都在离心力快要将他甩飞瞬间,轻松自如地用腰力又掰回来。
车窗外弥漫片黄土,远近都辨不清楚,贩卖鸡鸭羊狗摊贩消失无踪。往日人流如织乡下集市上,只剩野羊拉散粪般点缀路旁零星摊位。
凌河身旁多年虚位以待位
办公事?你小子心思琢磨是姓薛条子那桩“公事”吧。
整天花着你老子拜佛求神含辛茹苦挣来钱,在外面花天酒地莺莺燕燕,你追谁不好,你胆儿太肥敢追薛谦?!将来死都不知怎死,还要捎带害死你老子。
梁董事长后车座上放着被他没收只超大号快递包裹,沉甸甸都是好东西。快递单上写得清楚,“薛谦警官收”,寄件人“有晖”。
……
与此同时,严总行人下飞机,急速赶往他老家南郊县回马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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