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没眼色地戳到毛仙姑敏感点:“女怎?你谁啊?有卵开车就都是你这个墨墨迹迹怂样,要过又不过,要让又不让!”
车后座上两个有卵爷们都听不下去,严小刀无奈地伸出二指,轻轻扥毛仙姑后脖领子:“姑娘,咱们……”
右侧车子里装车精健汉子,赫然发现他们这排后座,发出惊呼:“……老大!!”
也是凑巧,他们赶往南郊县回马镇路上,与同样快马加鞭赶去严家兄弟狭路相逢。开车伶俐小子可不就是杨喜峰。
“还有那个姓凌妖精!”杨喜峰怒目而视车内端坐条化作人形蛇蝎美男。
置,终于坐上他想要人,但总觉得缺样东西。
“那个糖葫芦摊呢?”凌河突然转过头问小刀。
“那个摊子即便还在,糖葫芦也不能吃吧。”严小刀笑说,“你看这漫天尘土,那糖葫芦上裹得就不是糖,裹得都是土渣儿。”
在凌河为数不多温情意识里,糖葫芦外皮上那层渣子都是甜。凌河眼里透出层失望,严小刀拍拍他手:“成,以后给你在家里做糖葫芦,干净。”
凌河毫不给面儿:“严总什时候也能下厨房?你不是就会吃?”
严家群汉子冲下车,将凌先生车围成密不透风攻势,个个脸上迸发出终于救出大哥感恩狂喜,以及终于捉到罪魁祸首同仇敌忾。若不是毛致秀眼明手快从里面锁住车窗,兄弟们就要拥而上把大妖精从车里拖出来,拿板儿砖揍顿砍蛇尾巴祭旗都难消心头之恨。
严总以眼神和手势都制止不住峰峰宽子这些人奋不顾身嫉恶如仇激愤。在他们难以磨灭印象里,他们老大可是遭人暗算浑身是血躺在悬崖绝境上,都是拜这只以色惑人大妖精所害。
凌河翘着腿泰然自若,这种场合绝不解释,直接将皮球踢给丰神俊朗八面玲珑严总。
严小刀头回尝到被做成夹心三明治中间那层猪柳肉饼销魂滋味,这时临阵给自己糊顶昏君朝冠戴在头上,
严小刀笑得豪气爽朗,脸皮厚得很:“不就吃你几顿饭吗?别人做还真不稀罕。”
两人路闲来斗嘴,无非是掩饰紧锣密鼓急迫心情,注意力直没有离开前方道路中间团乌烟瘴气。
毛致秀车子开得太猛,在个拐弯处,跨在直行道上就敢右拐,直接别住右侧齐头并进另辆车。右车猝不及防,怼歪毛姑娘右后视镜。车里吼出嗓子抱怨,“你小子怎开车?!”
两车轮胎厮杀出火星,在路上留下几道互相交错缠绵悱恻车辙痕迹。
那辆车驾驶室内伸出个圆溜脑袋,定睛瞧:“呦,还是女!就说嘛,没卵球开车都是这样,真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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