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拉小刀手腕,背靠在钢琴盖上:“小刀,想,还是先离开你这里,咱俩住起不太方便。”
严小刀挑眉:“怎不方便?”
“昨晚方便?”凌河笑出逗弄表情,“不然你到那里去住?在燕城和临湾之间也有个落脚之处。”
严小刀步跨过让他下半身感到异样敏感话题,避重就轻:“你是不是不愿意跟妈同住个屋檐底下?这样儿以后可不成啊。妈就个依靠,以后肯定直同住下
杂居混坐、谈笑风生。而且,今天早上竟然是毛仙姑开车带着宽子与另两名严家小弟,同出门去洋货市场打包大宗早点外卖,看起来关系很铁!
杨喜峰这倒霉孩子,腔悲愤揉进他铁杆兄弟宽子硬朗胸膛上,直在给自己敲木鱼:“你说咋办?谁知道他俩这快又和好?和好怎早不跟咱们打声招呼给个心理准备呢?简直坑,都喊过凌先生好几声‘狐狸精’,他肯定都听见嘛,怎办怎办!”
得罪大哥枕边人,杨小弟胆儿很怂,说过话还能吃回去吗?他深深感到自己不久就要被逐出家门浪迹街头,或者被下放到后院干苦力,从此失去保镖分队1号小头领飞扬跋扈位置,未来前程堪忧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宽子感慨道:“算是看准,咱大哥,就是死心塌地喜欢人家。就是好看嘛,原来所有那些都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好看。”
严氏将红果切开夹起糖豆沙,再和橘子瓣、黑芝麻糖间次穿成串,熬出小锅糖稀浇在红果串上,这锃亮口甜大糖葫芦晾晾就上桌,丁点土渣味都没有。给这姓凌俊俏男孩子做顿饭、纳个鞋底子或者串个糖葫芦,她乐意得很,走路脚步都轻快。
杨小弟屁颠颠儿地很会来事,将糖葫芦端上桌给凌河。凌先生吃糖葫芦,他恨不得做凌先生裤下走猫只,蹲在桌子下面从凌河嘴里接起几粒糖渣儿解解馋。这副谄媚得很不要脸架势,让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风景毛仙姑大发感慨:“峰峰,你是们苏哲钢棍版本,你俩将来凑到起可有拼,戏都这多!”
杨喜峰不解:“苏哲是哪个?”
毛仙姑耸肩:“就是你麻花版本。”
凌河吃到严氏家庭作坊出品糖葫芦,大口裹糖稀山楂吃进嘴去,口感先是透亮脆甜,然后是柔软绵长滋味含在喉咙口,经久不化……他本来就不会讲溜须拍马肉麻话,夸未来丈母娘应当怎样夸他反而不好意思开口,比初次相识时更显拘谨,总觉着心虚。他只能饭毕之后默默尾随进厨房,帮严妈妈洗碗去,顺便讨教怎发面蒸包子。
饭后歇息午睡时间,各怀心思两人在卧室里再次碰头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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