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觉着他快被烧化,周身灼热,热浪宣泄,身躯化成铁水…
严小刀动都不敢动,半是因为体虚,另半是觉着不可能,烧出幻觉。
赤红色龙头突破阻隔猛地蹿出。凌河离得很近,眼仁瞳孔针缩,也像被柄尖锐利器刺中眼膜,浅绿色瞳仁被逼出层暗红。
凌河几乎用嘴碰到,生硬地刹车,微微调开视线。
严小刀都看出来,这事不行。凌河像是冲破层层障碍阻隔,面对眼前岩浆咆哮烈焰滔天大火坑,不顾切纵身跃,跳到半发觉还是跳太早,根本就跳不过去,半空中生硬地拉出个直角,直线下坠就要掉坑底!
“用手就行。”严小刀猛地拉过凌河,把人从火坑中捞起。
双手不停抚摸他,胸膛紧贴他,坚持往他身上发功渡热。
凌先生平时每次在床上办那事,都没有脱得这干脆利索,严小刀忍不住皱眉:“你再摸硬。”
片刻,严小刀说:“真硬。”
凌河嘲笑道:“39.8°你还能硬,你果然没病!”
严小刀说:“你都脱光,不硬是不是有毛病?”
他有点揪心,轻声说:“不用那样,用手。”
两人身体都在发烫。
凌河也没什过分艰难夸张表情,就趴在他大腿上,垂眼嘀咕句:“你为跳海,不能为你跳个火坑?这算什。”
严小刀觉着自己幻听,还是凌先生真会读心术?
他还是伸手捂住自己,把利器收回包袱:“别闹,不要。”凌河却还不依不饶,非想要试试。床上这样你来往欲拒还迎场面也是新鲜,两人在床帘之内用轻微难辨动作互相揪扯……凌河最终撕扯赢,低头隔着层内裤,含小刀,吻小刀。
凌河嘴角浮现微光,笃定地替他下结论:“你没毛病。”
好像很久没这样亲密,越是心煎,就越想念对方难得温柔。严小刀侧过身,脸埋进凌河肩窝,无声地蹭弄,然后拉过凌河只手,按到自己下半身昂首抖动龙头上。他这姿势分明是从熊爷那儿学来,熊爷每天晚上在狗窝里跟媳妇求宠求欢,就是这打滚蹭毛德性!
凌大爷以横卧之姿打量和抚摸严小刀,掀开被子角,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弯腰凑上去。
这样意外举动让仰躺严小刀吃惊,双腿肌肉瞬间僵,脑子本来就烧得头晕糊涂,烫出片意识空白——他以为凌河是要给他做那个!
凌河弯腰附身动作连贯而流畅,就是要做伴侣之间情之所至理所当然那件事,完全不会感到羞耻或者别扭,小刀都为他做过同样温存体贴事。严小刀被眼前情形激得忍耐不住。不由他意识,他下身猛地顶起,在内裤下面顶出突兀维度和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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