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面带温润笑:“估摸你也不会感兴趣‘古代海洋生物学遗传基因与全球环境变化’讲座,先吃饭去吧,把你喂胖!”
严小刀自嘲道:“挺感兴趣,但真听不懂!”
二人身形皆是俊秀挺拔、玉树临风,而且个子很高,在群学生模样稚嫩面孔中间穿行而过,实在太引人注目,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
宁恒谦教授微弯着腰,在楼梯上习惯性微微侧身,待人接物人如其名,已过古稀之年仍维持着温良谦让高风亮节,竟然为下楼年轻人主动让路。凌河与严小刀眼望着别处,奔着午餐意念,飞快地掠下楼梯。
宁老教授双清明眼是自下而上仰视,从凌先生下半身淡然往上顺,看到凌河脸,真真切切面庞。
口问,但“小时候来过”这句话,让他原本就已超负荷承受压力敏感心思狠狠坠下,坠得他心口疼。小时候来过,什时候?当年凌河父亲携家人来到燕城时候?
在燕大校园吗?
凌河拿手指:“前面那几个楼是人文学院,还有生命科学学院大楼,过去看看?”
习惯性无处不在陪伴,有时会让人忽略本该有珍惜。严小刀下意识去拉凌河手,紧握住凌河手腕,被阵偶然掠过夹杂尾气尘烟热浪弄得鼻粘膜不适,怕哪里又刮来股恶风,把身边最美好人吹走不见。凌河贴心陪伴,是他现在能够心安理得抱上大腿唯慰藉和依靠。
……
宁恒谦仰视目光遽然凝滞,掉落时空,与久远年代里段失落记忆蓦然相撞!
凌河是俯视,唇边笑惊艳飞花,脚步未停。他就没认出鹤发苍颜宁恒谦教授,双方擦肩而过。
在楼梯上,宁老教授身子猛地往右侧抽,靠在楼梯扶手上,下意识需要
生命科学学院大楼门前开始涌动人群,学生们夹着笔记本陆陆续续汇合,走进阶梯大教室。楼门口高挂着条红色横幅,上书“燕大学术交流暑期名家大讲堂”之类字眼。
辆公车因为挂着院办专用车牌,才得以驶入校园,这时缓缓停靠在楼前狭窄街道旁,挤贴着浩浩荡荡自行车八卦阵。公车车门打开,踏出只竹木手杖,慢悠悠走出来位老教授。
“暑期名家大讲堂”每周邀请三位国宝骨灰级专家学者前来演讲座谈,为充满求知欲朝气蓬勃年轻学子们开山解惑,今天邀来就是位老院士。
宁恒谦教授脊背微驼,看得出早已过退休年龄,不会经常出现在校园里。但老者精神矍铄、眼神昌明,手拄拐杖并不用旁人搀扶,不急不喘地向楼门口走去,身后跟着两名帮他端水杯和拎公文包博士生。
凌河带着严小刀刚刚在学院大楼里参观完毕,从楼门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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