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毫无惧色地笑问:“对这恶狠狠?你要喂到哪啊?”
“你说呢?”凌河盯着他,“……你哪儿痒,哪儿饿?”
闲暇斗嘴之余,还是没找到终极宝贝。他们左右环视,掠过四胖甩着大尾巴挂在窗帘杆上销魂身影,视线最终落在天花板那盏大吊灯上。
吊灯漫射出浓淡相宜光线,打亮房间四壁。
严小刀环顾四周,需要把椅子垫脚。
“你俩啊,平时不要太劳累,年轻人多注意身体,不然老后悔。
“这不在身边,也不能每天给你们熬汤啊做好吃,小河,你记着炖锅山药猪腰子汤,你们两个喝……那个最管事……”
凌河在镜头看不见地方,巴掌粗,bao地把严小刀摁回床下。
凌河终于挂断岳母大人例行视察视频电话,飞快地吩咐严小刀:“四胖经常进咱俩卧室,会不会偷偷藏这屋里?……找啊!”
两人又是阵地毯式搜索,在卧室里掘地三尺,简直好像两口子吵架都在找对方私房钱藏在哪里,床垫缝隙和暖气通风口都扒开找。
祥面孔,调头落荒而逃,麻利儿地滚下床。
严氏眼就瞧见:“哦,小刀也在啊。”
凌河:“他不在。”
凌河扭脸给严小刀打眼色,用口型说:快去抓四胖那个混账!
俩人个床上个床下地打哑语,严氏心领神会:“哎呀,行行,就是瞧瞧你俩过得好不好,不打扰你们。多大人,真是……”
凌河走过来就蹲到吊灯底下,示意:上上上!
严小刀光脚踩住凌河肩膀,让凌河扶住他小腿。他探头扒到大吊灯顶上,在铜质烛台形状灯泡托
严小刀从床头柜个书盒里,搜出颗“八万”麻将骨牌。这张牌十分眼熟,边边角角已经磨圆,不知是不是经常被某人含在嘴里舔出来。
严小刀眼底射出几分兴奋和感动:“你还留着?”
凌河把抢走那颗作为挚爱信物麻将牌:“,别随便动。”
严小刀笑得得意满足:“你这喜欢,多给你几颗舔着玩儿。”
凌河冷笑着回敬:“你等着晚上把这张牌‘喂’给你吃。”
凌河连忙转过头:“妈妈您没有打扰们。”
严小刀这时候抓四胖已经抓到床底下,不知钻哪去,整个床都在凌河身下震动,床要被掀。
凌河狼狈地出溜到地板上,四胖飞速从他怀里掠过,撑着大尾巴又跑。他下秒就被从床底下钻出来严小刀撞腰,“唔”声。
严氏从镜头里所能看到就是凌河头乱发、眉头轻蹙、不知被谁从身后冲撞腰,然后,小刀带着汗半张脸从凌河后肩膀上探出来……
严氏不动声色,委婉笑道:“还是先挂断,不打扰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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